了么? 雲初的速度很快,加之对妹妹的担忧,在他抵达之前,就先发动了圣火防线的防御工事。“凤凰翼其承旂兮,遇蓐收乎西皇!昀樨·承旂·凤业仓皇·九天长歌!”又是一声愤怒的凤鸣,通体辉煌的凤凰振翼飞上苍穹与烈日媲美,下一秒以毁灭的姿态坠落人间,仓皇火焰无风自然,从它坠落之地向周围盛放,点燃了枯枝落叶,长风吹彻,火焰烧上苍穹,“凤凰之怒,以鲜血息!”清丽的少女声音传来,焓凩的神色冰冷。 “鸷鸟·云瑛·夜月寒光!”另一个声音传来,光辉的凤凰盘旋着飞上天穹,流光的洪流肆虐,“凤凰降世,罪恶伏诛。”雲初话音刚落,便伸手揽住了妹妹的身子,云瑛光芒璀璨。火焰烧了良久才熄灭,一片烧焦的残破,灭绝生机。 雲初冷冷地注视着一具具白骨,周身的盛怒还没有完全熄灭。 “哥哥。”焓凩突然迷惘,她低声唤他,她声音颤抖,到最后竟是呜咽,“是极北守军。交战的关键之时我感受到了锥心的痛,而且天未亮时感受到了祝融朱雀阵脱离了临渊......”泣不成声。 雲初紧紧抱着她,他一下一下温柔地抚着她的背脊,在确认他们不会偷袭后,带着她回到了瞭望塔。 怀里的人一直强撑着不哭,雲初紧紧搂着她,担忧而无可奈何。 “哥哥,我好恨。”她埋首在他怀中,“我恨他们的不知满足,恨他们不知天高地厚;我也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同意他去,偏向虎山行......”眼泪溢出,她忍不住。 雲初只是抱紧了她,把她藏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裹着厚厚的被子——至少还有一丝安全感,她是安全的:“凩儿,哭出来,好不好?”“哥哥,你知道那种疼痛意味着什么么?我和临渊有很强的联系,当年他身负绝情之毒,我在那之前就有过相似的痛......净世又多了一个敌人、少了一位帝君......也许是两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