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腹肌想抽出手。 却见江延忽然松了牙齿,身体猛地朝后一缩,眼眸幽深地俯视着林溪,颇咬牙切齿地道:“林猫猫,你乱摸什!” 林溪有些懵,感觉什也没摸到,原本想反驳,但察觉到江延现在的状态又不敢多说话。 两人一上一下地僵持着,江延看着底下乖巧到一动不敢动的林溪咽了咽喉咙。 见江延还不下去,林溪感觉有些羞耻。 “江延,”红着耳根,眼神闪躲,慢吞吞地说,“你、下去。” 江延喉结上下滚了滚,仅剩的羞耻心和某种上蹿下跳控制不住的欲望让不敢再看林溪,视线撇到一边:“你别动,让我缓缓。” 林溪皱着雪白的脸蛋别眼。 皮肤本就白,这会耳根子几乎红透,白皙的脖颈也被一片红晕弥漫,身上隐隐发烫。 是真不知道江延是怎说得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的。 江延缓了好一会才撑着胳膊起身躺到林溪身边,一条胳膊挡到额前目视着天花板缓缓吐出一气。 额前的碎发被汗染湿,稍显凌乱,显然经历了一番不小的挣扎。 林溪也缓缓松了气,趁江延不注意把自己缩小小的一团,像只小鸵鸟似的躲得离江延越远越好,身上的毛毛都吓得炸了。 然而这张床就这大,躲得再远也跟江延挨着。 林溪第一次后悔答应江延住宿。 这小的空间,周围又都是学,只要江小狗不要脸,就毫无反抗的余地。 江延察觉到了林溪的动作。平张牙舞爪,实则就是一只胆小的猫,匍匐着想逃离的包围圈,却又无处可逃。 两人静静在小床上躺了许久,谁都没动。 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两位室友似乎都睡着了。隐有月光透过漏缝的窗帘洒入屋内,漆黑的坏境里连彼此的心跳都听得格外清晰。 过了好一会,林溪轻声提议:“你、要不要去厕所?” 江延侧头看,明知故问:“去厕所干嘛?” 林溪脸一臊,干脆不说话了,随去。 江延却忽然直起身向扑,林溪顿被吓得不轻,身子猛地往后一缩。 江延忍不住笑:“你怕什?我能你做什?” 林溪不说话,一只手紧紧抓着毯子,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珠警惕地看着。 江延从身上翻了出去,下床前还不忘趁机在脸上咬一:“你先睡,我不吵你。” 说完就轻轻跃下去了厕所。 床上少了个人,林溪才勉强能施展手脚。 拉起毯子将自己整个裹住,黑暗只露出一双漆黑湿润的眼睛和红到滴血的耳珠。 卫生间一点声音都没传出,林溪却清楚地知道江延在里面干什。 - 翌日。 林溪被闹铃叫醒,从床上爬起还有些懵,头顶一撮呆毛高高翘起,两只脚踩着床梯坐在床沿边发了会呆。 林溪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几点睡着的,只知道睡过去前江延还没回。 “林猫猫,你发什呆,还没醒?” 虽然昨晚睡得晚,但江延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