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干嘛?我随便转转!” 卢坤猜测道:“少主您不会是想进藏书阁吧!” 林玄泽见其猜中了自己的心思,有意回避道:“我去这藏书阁干嘛,我又看不懂那些幻术秘籍!” 卢坤笑道:“您既无此意,那就算了!” 林玄泽见卢坤似知道些什么,便问道:“莫非你有办法进入藏书阁?” 卢坤道:“少主,您太抬举我了,藏书阁大门的钥匙在堂主手上,我哪有资格踏入!” 林玄泽道:“我就说嘛,你岂会有办法!” 卢坤看出其意,心生一计道:“若少主对这藏书阁里的书感兴趣,我倒有个办法可以帮您!” 林玄泽难以置信:“这门上的锁是由玄铁打造的,你怎么打开?” 卢坤道:“少主有所不知,这钥匙虽在堂主手中,但他未必会随身带着,说不定他放在了寝室中!” 林玄泽道:“你让我到我阿爷寝室去找,你可真敢想!” 卢坤道:“您是堂主的独子,说句不该说的话,堂主若是出事,您便是幻天堂唯一的继承者。” 林玄泽闻言怒道:“你胡说什么?我阿爷不会有事的!” 卢坤道:“堂主为圣人办事,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您难道不觉得古怪吗?再说,那《推背图》乃是袁天罡和李淳风当年进献给太宗的,得到此书便掌握了大唐国运,若堂主真找到此书,并献与圣人,您觉得圣人会如何待您呢?” 林玄泽心中惴惴不安,辩道:“不可能,堂主对圣人忠心耿耿,圣人必不会怀疑堂主!” 卢坤闻言笑道:“看来您对圣人的心思和手段,还不是很了解!” 其实林玄泽早就怀疑卢坤与张氏兄弟暗中勾连,只是碍于堂主当下未在,幻天堂正值用人之际,便未揭穿他,只道:“我还有要事,先走了。” 言毕,林玄泽转身欲回寝室,卢坤忽然出声问道:“少主,您不打算进藏书阁了吗?” 林玄泽道:“我只是随口一提,不必当真。” 卢坤见林玄泽举止异常,低头沉思片刻,最终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默默离去。 次日,林玄泽整顿衣容来至集仙殿,是时上官婉儿侍立在女皇身边,林玄泽见状忙拜道:“臣林玄泽拜见圣人,圣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皇问道:“你此来可是为奏夜宴一案?”林玄泽抬起头道:“是的!” 女皇道:“朕听婉儿说,昨夜你们已将解药发与众公卿大臣,此案你们可查清是何人所为?” 女皇见上官婉儿站在一侧有碍林玄泽奏报,便道:“婉儿乃朕的近侍,在朕身边已有二十多年,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林玄泽取出神龙令,恭敬地呈上:“臣已将夜宴一案查清,今特来奉还神龙令!” 女皇略感惊诧:“想不到这么快便查出真凶,你且说是何人所为?” 林玄泽躬身道:“据臣与司刑寺调查得出,此次夜宴投毒的真凶是张五郎与张六郎!” 女皇似对二张兄弟的秉性已了然于胸,并未感到惊异,上官婉儿则是神色紧张。 女皇沉思半晌,质问道:“你且说说,如何断定是他们所为?” 林玄泽道:“幻术师范策将西域曼陀罗花带入洛阳,再将花捣成粉,制成同檀香一样的形状。在夜宴开始前,他偷偷将假檀香与真檀香进行了调换,并在表演幻术中,使用此粉让观众中了花毒,以致大臣们吸入此香后,浑身乏力,神志不清。幸在我们七日内制出解药,否则众大臣早已命丧黄泉。” 上官婉儿问道:“这一切与张五郎、张六郎又有何干系?”林玄泽又进一步解释道:“当然有干系,范策便是他们举荐的,范策被捕后,将他们招供出来。前不久太医署检验解药时,张五郎、张六郎还收买了医正,并逼迫其妻儿在解药上做手脚,这些我们皆有证据!” 说着林玄泽递出拟好的奏状,奏道:“臣已将他们的罪行写在奏书上,还请圣人裁决!” 上官婉儿接过转述给女皇,女皇听后怒道:“想不到阿五、阿六如此胆大包天!” 上官婉儿见状忙道:“张五郎、张六郎的本事,圣人最清楚不过。他们这些年,为家族争盛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