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却感受到了至少採、挒二种劲力,一旦陷入其中,便难以脱身了——但这不能说明形意拳不如太极拳,只能说明我不如他啊。” “谨受教。”鲁霁点点头道:“看来你们这位师伯志向大得很,对于武学之道竟然精研至此。” “师伯的志向可不止于研理,还有做事呢。”吴照海道。 “哦?您再给讲讲。”鲁霁感兴趣道。 “师伯要整合武林、消除江湖。”吴照海道。 鲁霁惊讶道:“这如何可能?” “天帖之争后,北都市长春会副会长一职的争取也将开始,乃至于派往你们五行武盟的交流生,都是师伯要做的事情,师伯将会向江湖宣申钧令,开启‘肃清四海,总齐八荒’的巨大工程。” 尚云鹏道。“一个长远又宏大的计划,是我辈武者千年以来的夙愿。” 鲁霁咂舌道:“您觉得可行吗?” 尚云鹏憧憬道:“可行不可行是一回事,可以边做边试,但愿行不愿行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正是《道德经》之真谛,一曰滋,二曰佥,三曰不,敢为天下先!” “小二,你要了庙会的一席之地,是什么打算做什么?不会是打把势卖膏药吧?”陈近北半开玩笑地问道。 “不是的,那个现在人们恐怕不喜欢了。四叔,我在武校里跟人学了门捏糖人的手艺,打算先买一个棉花糖机器,到时卖糖人和棉花糖,赚点零花。而且我还想和您商量,到时我想在那里摆个摊位,把店里的饰品多卖点。” “嗯,如此也好,不过到时还要多加小心,我看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到时遇事情一定要忍啊。”小二这个点子倒也不图过大,陈近北很是赞同,但依旧有些不放心。 小二沉吟了一下,问道:“四叔,刚才你说了‘长春会’情况,似乎还未讲完,您再给细细讲讲吧。” 陈近北点点头道:“嗯,长春会是江湖的团体,我再说说江湖的分门别类,到时的庙会上很可能会遇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