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掏出八百块钱扔到桌上,“这是大学三年我向你借过的钱,现在还给你!” 罗天远说完摔掉手里的烟,撞开秦越,摔门走了出去。 服务员这时推门走了进来,看了看包间没事问秦越,“泡馍还上不上?” “不用了。”秦越摆了摆手,起身拿起钱和罗天远的烟和打火机,看了眼桌上的酒,转身走了出去,扫完码结了账,走出饭店,秦越仍是没有反应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秦越站在街头望着车来车往的马路,分析着罗天远的话,“肯定是有人给远子说了什么……” 秦越如此想着矮个给同宿舍的室友们打去了电话,但都像商量好了似的要么关机,要么不接。 接着又给谢轩打去了电话,电话接通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谢轩喝多了正在睡觉,而给何小山打直接关机。 “看来这件事远比我想象的严重……从远子的话里听得出来这些话好像是张静瑶亲口告诉他的,自己和她无冤无仇,而且还帮她出过头,她为什么要陷害自己?” 秦越放下手机,知道宿舍今天晚上是没法回去了,书屋的钥匙又在南秀街,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先回南秀街,这件事自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一辆出租车秦越招手拦下坐了进去,告诉了司机目的地后,疲惫的靠在了座位上。 陈阿皮死后,秦越马不停蹄地把葛青背到了车上,在路上给苏眉打了电话,一边照顾着人事不省的葛青,一边强忍着身上被那些毒虫咬伤的伤口带来的剧痛总算坚持到了医院。 当把葛青送进抢救室后,却发现身上的伤口虽然咬痕还在但却不疼了,而且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接着又向丘山汇报了此行的经过,然后又遇到了这样的事,任谁都会感到疲惫,特别是还被好兄弟误会和他女人有一腿的这种丑事,更是让秦越身心俱累。 更让秦越心焦的是出租车司机竟然走错了路,把车开进了一条偏僻的小胡同,司机这时说他下车看看前边能不能绕出去,然后一下车就再也没有回来。 秦越看了眼计价器,拿起车上的二维码扫码付了车费,开门走了下来,打算重新再打一辆,但他前脚刚下车,却发现胡同口出现了一个手持钢管,面戴口罩的壮汉,而在胡同的另一头也有两个手持砍刀的人影从黑暗中慢慢向他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