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父亲,是茧重织。他负责黄金蛹的功德丝织造。弟子想,只要能随茧初丝公子进入他的茧房,定能找到功德丝的藏匿之处。“ 即使她守心正意,但提到茧如丝三个字,仍不由自主加了公子二字。 少仓帝并不责怪,他曾与茧人族交战,自然知道情丝的厉害之处。他反而道:“上次披雪城的密境试炼,情太过牵强附会。你若要体验世间情,眼前是个好机会。“ 沧歌微怔,少仓帝说:“恒渊灵尊设立密境规则,虽然对九溟有所偏向。但其道理并不荒唐。儿女情长,本不必谈虎色变。“ 言讫,他向沧歌,道:“破除执念,莫忘正事即可。“ 沧歌心中微暖,郑重拜道:“师尊教诲,弟子铭记。“ 少仓帝重回蒲团,阖目道:“去吧。“ 沧歌告退而去。 这个夜晚,她生平第一次没有修炼。满心满眼,都是茧初丝。茧初丝身材高挑,言语知礼、举止儒雅简直无处不好。 沧歌细细回想,二人不过才见一次面,她却已经可以咀嚼无数遍。每个字拆开,都可以品出甜味。 因为有了少仓帝的开悟,她索性将此事也当成一场修炼。 当心防打开,情丝渗入,欲念丛生。 她甚至开始想,茧初丝那白色丝衣之下,线条是如何流畅、腰身应如何劲瘦,他的双腿也应该是紧实而有力的吧? 在两千百年之后,帝子沧歌惊讶地发现,自己思春了! 披雪城之时,她对昼神也极尽善意。但对方毕竟顶着跟自己师尊一模一样的脸,她哪敢臆想些什么? 可现在,茧初丝不同。 沧歌失了这层顾虑,又有情丝缠绕,整个思绪都变得开放而放肆。 她甚至开始幻想,她和茧初丝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一一师尊说,可以尝试一二。那自己明天,可以吻他吧?只要轻轻一吻就好她这么一想,甚至开始渴盼明天早一点到来。 当心有所念的时候,时间都裹了蜜。 这一夜,沧歌辗转难眠。 而少仓帝的神识缓缓扫过整个黄金蛹。 --两千年前,他杀入此地,几乎将此地焚烧一空。如今重建,很多地方已经不同。任的茧王是谁,居于何处?功德丝会深藏在他的住处吗? 他神识查探,并未引起茧人族的警觉。 --这里的大能实在太多了。整个黄金蛹被灵气笼罩,此时若有幼神到此,仅依靠这灵气福泽,修为也能提升一大截。 如此之多的大能,茧人族根本不可能发现谁在查探四处。 可是,少仓帝查探一周,并未发觉功德丝的气息。 少仓帝也并不气馁。他修炼玉腰奴这个劫身,自是早有图谋。 茧人族跟蝶妖一族交情甚笃,他经过两千年的经营,已经成为巨贾。可是茧人族经历一场屠杀之后,变得异常小心谨慎。 他无论如何打听,还是未能得到功德丝的下落。 不知沧歌接近茧初丝能否得到线索。他皱眉,心中思虑仍是这黄金蛹。功德丝因为十分珍贵稀有,茧人族很少出售。 两千年来,应该积攒很多。区区弹丸之地,还能藏丝于何处呢? 他陷入了沉思。 而此时,一众大能仍在垂涎太古神仪。 内中更有一人,已经想出了完美对策。此人名叫道尺,是玄道境之主。他与一剑天剑主悲问是好。早从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