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裴笙看了一眼不远处闭目养神的陈新,现在这里大部分人都开始了摆烂,既然看不到希望那还去费尽心机地去找线索简直是浪费时间。 她稍稍转身,离得白之冠又近了一点。白之冠的皮肤很白,她离得太近甚至能看清他耳边的小绒毛。白之冠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觉得有点奇怪。 “嗯?”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疑问。 裴笙这才猛然惊醒,她连忙回过神来认真地分析:“你觉得之前上车的那个女生有没有可能是根本就没有上车成功呢?所以才会被传送带再送回来。” 白之冠看了一眼那几个黑洞洞的检票口,确实是有这个可能。黑漆漆的走进去,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呢?而且一直到现在大家都没有见过火车长啥样,只有车来的时候听到过声音。 现在的问题是你不管上不上车,最后都是一个死。不过检票口也会被无形的火车撞得稀烂。所以现在结合着之前得到的线索分析,大家现在是要找到正确的上车方法,然后离开这个车站。 白之冠脑子转了一会就开始宕机,他还不如回去做数学题呢。估计以后他出远门看见火车站都要回想到这段可怕的经历。 裴笙刚刚说话离他太近了,几乎是用气声在说。他觉得耳朵有点痒,随意地揉了下耳朵白之冠起身决定再去看一看。坐以待毙只有死路一条,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天上也没有掉馅饼的事。他不断地给自己洗脑,试图让自己能够对从这个鬼游戏里出去有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