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的门,从阳台侧面的一个门走过去,沿着旁边的楼梯快速下楼。
沈衿怀睡眠浅,徐笑刚一起身他就醒了。
他抱着胸,眯着眼睛一路将徐笑所有动作净收眼底,当阳台门关闭时,他终于没忍住笑了一声,这女人,怎么跟做贼似的。
徐笑下楼后,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直接把自己吓了一跳,晨曦之下,沈衿怀整个人懒洋洋依在阳台上,正低头一脸好整以暇看着她。
她感觉自己像个那啥过后,偷偷逃走,却被抓住现行的渣男,心虚得不行。
最后,她还是硬着头皮主动打了声招呼:“醒了啊?”
沈衿怀淡淡嗯了一声,说:“回去了?”
徐笑:“是啊。回去上班。”
她好怕沈衿怀说一声不上班行不行啊。
毕竟这晨辉,这坠着花的阳台,这姿态的男人,都特别像拍电影。
好在沈衿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又说:“帮个忙,把脚边的花盆扶一下?”
徐笑低头,看到墙边摆着的一排花盆倒了好几个,一些花瓣贴在湿湿的地上,看起来可怜兮兮。估计是昨晚下雨起风弄倒的。
她低头把那些花盆扶正,这些花几乎败的败,断的断,怪可惜的。只有一盆白色的花像是一团小球一样簇拥在一起,十分的完整。
她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花啊?”
沈衿怀望着楼下一脸求知欲的女人,脑海里没来由蹦出昨晚看的电影里的台词:“如果女生告诉男生花名,男生这辈子一旦看到那种花,就会想起那个女生。”
只可惜,徐笑手中的那盆花在益州并不算多。
沈衿怀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很随意地语气说:“球兰,生命力顽强,你要不要养一株?”
徐笑不好意思笑了笑,说:“算了吧,我连仙人球都能养死。”
沈衿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