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强行塞进侯府,不被接纳的人。
她伤怀了好久,认为他与表姑娘……对他渐渐疏远。
不对,不对……他们婚后该是琴瑟合鸣才对,陆则对她很好,他们该是相爱的……吧。
可那刚刚那段冒出来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姜薇芝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身子不由地蜷缩向前栽去。
眼见着她的面门直直磕向面前的石桌,耳畔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额头却并没有传来该有的疼痛。
一双手护在了她的面门,触感并不柔软,掌心指腹都铺上了一层薄薄的茧,蹭过脸颊时带了点微微的刺痛,掌心满是陆则独有的冷冽气息。
姜薇芝一手按着太阳穴,一手拉起陆则被撞到石桌边缘的手。
她还没来察看陆则手背的伤,便被他俯身直接一个公主抱,抱进了房间。
姜薇芝躺在柔软的榻上,细软的眉微微蹙着,尖锐的刺痛感缓解了许多,陆则坐在她身侧,双手自然的在她太阳穴两侧轻按,“头痛又发作了?”
“嗯……”姜薇芝语气闷闷的,不知是因为莫名其妙多出了一段记忆,还是因为害怕那段记忆是真的。
陆则以为她是痛极了才会突然情绪低落,手指一下下按在了刘太医告知的可以缓解疼痛的穴位上。
“并非青梅竹马,我与她并不熟悉。”陆则突然出声打破沉默。
姜薇芝还没回过神,便听他继续道:“从前在北疆,我不常回府内,母亲怜她无依无靠留了便留了。但如今你我既已成亲,若短居几日尚且无妨,长住定是不妥,我会尽快另寻一处宅院为她安身,早日让母亲为她寻一门亲事,也算是全了亲戚情谊。”
姜薇芝睁开眼便对上了陆则深邃的眼眸。那双眸子如同藏匿了星辰与黑夜,不似凤眸般凌厉也不似桃花眼般轻佻,仿若天上地下只此一双,自成一派。
“芝芝,我从未想过再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