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以后就在家里摆了一只超级大的蟾蜍。” “虽然只是寓意,但也挺下血本。” “阿九的手真的巧。”江敬月看着手里的企鹅投去羡慕的目光。 “我苦命的鹅蛋啊,终究是妈妈手残害了你。” “鹅蛋?”林琳不敢相信,“你竟然还给你的不对称企鹅起了名字?” “不准说我家鹅蛋,我们就是要与众不同,独一无二。” 江敬月凑到安酒身边撒娇。 “嫂嫂,她俩笑话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唉唉唉,不准请外援啊,阿九是我们寝室的宝贝。” 江敬月可怜兮兮的看着安酒。 “江福娃” “什么?”三人都有一瞬间的愣神。 安酒慢慢收回放空的思绪,一本正经的说:“他的名字,叫江福娃。” “哦~”林琳一脸一脸意外深长,“姓~江~哦~” 安酒把剪纸举起仔细端详。 “我是按照江清言的样子剪的,不像吗?” 林琳:“……” 何娜:“???” 江敬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远处的江清言:“……哪里像了?” 江敬月半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握着安酒的胳膊不断用力。 安酒一头雾水,一个名字而已,这怎么笑成这样。 “别说,阿九这么一形容,我确实好像在剪纸上面看到了江清言的影子,哈哈哈哈哈哈。” 江清言:“……” “不行了。”江敬月掏出手机对着剪纸拍了一张,“我要把今日的快乐分享出去。” [江敬月:婶婶,你要当奶奶了。] 庄园里陆婉柔正在敷面膜,看到这条消息吓得面膜都掉了。 什么情况? 速度这么快吗? 完了完了,猪这么快就把白菜拱了? 她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对,聘礼! 陆婉柔着急忙慌的起身,等看到发来的照片时愣在原地。 [江敬月:图片] [江敬月:婶婶快看你孙子,嫂嫂说,这是按照表哥的样子剪的。] 陆婉柔在原地愣了两秒突然大笑,江父刚喝进去的咖啡被吓得喷出来。 “怎么了?” 陆婉柔把手机屏幕亮给江父,屏幕上是放大的大头娃娃。 “你儿媳妇按照你儿子的样子剪的,不错吧,真有艺术天分。” “真生动形象。”江父违心夸赞。 “你说要不让儿媳妇按照你的影响剪一个?” 江父刚进嘴的咖啡再次喷出,面色焦急。 “别,看样子你儿媳妇在外面了,剪多了冻手。” 拜托!这也太毁形象了! “也对。” 陆婉柔给江敬月发去一个大笑的表情。 微风轻轻吹动,轻|薄的纸张微微颤动。 安酒盯着剪纸,神色认真。 “因为我觉得,遇到江清言,是我的福气。” 所以江清言才是她的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