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呼吸沉重了几分,身体一动不动,幽暗的想法在内心滋生。 下一秒利刃划破冷寂的空气,秦羽泽大脑响起警报,身体更为快速,略微偏过了头,短弧刀擦着他俊美阴郁的脸颊而过,直插入对面的坚硬的墙壁里,大半刀身隐没。 白零漆黑的眸子沉沉的盯着秦羽泽,仿佛刚才差点杀人的不是他。 秦羽泽略微扯着唇角,站起身用毛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鲜血,上面还浸染着蔺悄身上的牛奶。 无声的挑衅。 这人也是个疯子。 蔺悄对于危险这方面有着出乎意料的敏锐,他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有些慌乱的缩回了自己的窝里。 说是窝其实很准确,因为他的轮椅上不仅垫了好几层软乎乎的毯子,还放了很多小零食,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布置过的,将漂亮的小oa当做小兔子豢养。 可是如今都被一杯牛奶毁了。 小兔叽可怜兮兮的坐在轮椅上,眸子呆呆。 白零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攥着他细白的脚踝抬起他的腿,胡乱的擦拭着牛奶。 眼睛每次瞥到那处被浸透的地方都会心虚的移开,可是余光却总能每每瞄到。 纸张粗糙,蔺悄的皮肤又娇嫩,白零又控制不好力度,白皙的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绯红,身体一颤一颤的。 “你轻一点嘛……” 白零动作微顿,秦羽泽在一旁无声的嘲笑着。 纸张根本擦不干净,还把蔺悄弄疼了,白零将纸张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眉眼间有些烦躁。 秦羽泽刚要伸手将蔺悄从轮椅上抱起,白零动了,比他更快一步。 蔺悄只感觉浑身重量一轻,就被人抱在了怀里,还是公主抱。 顺着裙摆大腿流下的牛奶滴落到脚尖,一晃一晃的,好像在勾引外边饿极了的坏狗上前来舐舔一般。 “别乱动。”白零冷着一张脸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得很。 蔺悄蜷曲着足趾,委屈巴巴的凶道,虽然气势看起来明显不足:“连你也要欺负悄悄是不是?” 白零心里憋着气:“你搞清楚,你现在是在被谁欺负。” 小兔叽软白的耳朵都垂了下来,抱怨的话都不敢说了,眼眶红红的:“你凶我……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兔子了……” “我没有……”白零下意识地否认着,却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眸,反驳的话语不知怎么的的熄了声。 他没哄过漂亮的小oa,也没跟其他人交往过。 他刚刚的语气……是不是真的太凶了一点? 全然没发觉自己的心思都在跟着蔺悄走。 蔺悄感觉到白零的身体有些僵硬,身上干净清爽沐浴露的味道都沾染上了他身上的奶香味,有些得寸进尺的嘟囔着:“你不可以丢下小兔子的……” 这句话一出,白零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加快了几分,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试图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反倒是秦羽泽盯着蔺悄白里透粉的脚趾看了好久,喉结不自然的滚动着:“改天我会亲自赔礼道歉。” 白零深呼出一口气,冷硬的抿着唇,将人抱回房间里:“用不着,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 秦羽泽看着紧闭的房门,独自一人留在客厅里,想到刚才的画面,嘴角挂着诡异愉悦的弧度。 乳白色与粉色混杂在一起,如果那青涩的粉色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