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叹道:“我知道,二哥同太子相争多年,哪怕现在放弃,太子也不会放过你。但我希望,此一生,无论怎么争,你切莫急功近利,不择手段,自断前程。” 在他的记忆中,谢尧棠便是为了早些赢过太子,占了顾希文的《治国论》,因而惹祸上身,被父皇彻底厌弃。 谢尧臣说这番话时,谢尧棠全程看着他,在他的神色间,谢尧棠看出一丝真切的遗憾,真切的担忧。 谢尧臣此番举止,着实叫谢尧棠意外,他犹豫半晌,终是没忍住,问道:“你为何忽然……” 谢尧臣止步,转头看向他,笑着打趣道:“就是忽然想了!想要个哥哥。” 说罢,谢尧臣冲他再复笑笑,继续往前走去。 谢尧棠看着谢尧臣比他还高一点的背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半晌后,他低眉笑笑,跟上了谢尧臣的步伐。 宋寻月吃过饭后,便和星儿寄春在屋里说闲话,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寄春道:“王妃娘娘,奴婢服侍您去沐浴。” 宋寻月点头,跟着寄春进了净室,沐浴后,换了干净的大红色袍子,在塌边坐下,静候谢尧臣。而合卺酒,寄春也已端来了房里,放在桌上。 做好这些准备,寄春上前,重新提宋寻月整理了裙摆和妆容,随后行礼道:“王妃娘娘,奴婢等这便退下了。” 说罢,寄春便带着星儿和栀香,一同离开了婚房。 门关上的瞬间,寄春肩膀轻轻一耸,冲星儿和栀香偷笑道:“王爷那么喜欢王妃娘娘,咱们府里,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个小世子或者小县主啦。” 栀香同样含笑,星儿只是陪笑一下,寄春接着道:“咱们去备热水吧,想来今晚王爷和王妃,会叫几次水。” 栀香和星儿点头,一道跟着寄春去准备热水,临走前,星儿复又看了一眼房门,心里有些许担忧,但念及小姐如今已是王妃了,日后每日都会和王爷在一起,便放下心间的不适应,跟着寄春一起离开。 宋寻月自己在屋里呆着,便是连龙凤花烛燃烧灯芯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不知过了多久,她忽地听到外间门响,跟着便是一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宋寻月的呼吸一下提上了嗓子眼,朝月洞门处看去,很快,便见谢尧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月洞门旁的雕花隔断上,下一瞬,便见他大步进了月洞门,冲她笑道:“寻月!” 宋寻月见此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谢尧臣正好已迎上前来,来到她的面前。 宋寻月正欲行礼,怎知手都没抬起来,却忽见谢尧臣伸手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瞬息的功夫,他已倾至眼前,重重的吻,带着酒香落在她的唇上。 宋寻月彻底呆住,眼睛都瞪大了,霎时浑身僵硬,脑中一片空白。 不等她反应过来,跟着便觉身子一轻,被谢尧臣抱了起来,压.倒进身后榻帘里,唇.齿被他撬开,吻温.润而热烈,周身都被他怀抱中卷着酒香的热.浪席卷。 她幻想了无数新婚之夜可能出现的情形,唯独没想到谢尧臣会这般直接,着实吓得她魂不附体,不愧是个纨绔! 就在不知所措之际,谢尧臣忽地抬头,冲她笑道:“合卺酒忘了。” 话音落,谢尧臣起身,起身的同时,还不忘牵着她的手,将她也拉起来。 宋寻月脑海中还是空白一片,好似一只提线木偶般,被他拉至桌边,随后将合卺酒的酒杯塞进了她的手里,提杯朝她笑。宋寻月脑子还僵着,只下意识抬杯,谢尧臣的手臂便缠了过来,同她一道饮下合卺。 宋寻月刚放下酒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