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时候,别乱来。” 她知道这是谢尧臣活在皇权漩涡里必要的生存手段,但栀香与她相处这么久,她怎么忍心看着如此鲜活的人,就这么死在她面前? 但栀香对她的话恍若未闻,还是要去拔刀,就在宋寻月着急之际,宋瑶月也察觉了栀香的动作,她可不能失去这个能拿捏宋寻月的把柄。 宋瑶月手上轻轻一用力,复又将匕首捅深了一些,栀香疼得浑身抽搐,本欲拔刀的手自是痉挛到无法再动。 “宋瑶月!”宋寻月稳住气息,朝她伸手做制止状,沉声道:“你可知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宋瑶月冷嗤一笑,眼底满是疯狂:“我只知不这么做,我的人生才是彻底完了。” 穿过花园,宋瑶月一路引着宋寻月到了一处隐蔽的小屋外,门上挂着锁。 宋瑶月在门口站定,她勒着栀香脖子的手回勾,从脖子上拽下一把钥匙,扔在地上,下巴努一努那屋子的门,对宋寻月道:“进去。” 此地在庄园相对隐蔽,等谢尧臣发现宋寻月不见,再找到这里来,怎么也需要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寄春和星儿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怕栀香被杀,不敢大叫,又怕宋寻月进去后被害,两个人六神无主,泪水直流。 宋寻月担忧的看了眼栀香,她的身子已靠着门软倒下去,宋瑶月已经抱不住她。 宋寻月心间骤痛,但那匕首的刀柄,还握在宋瑶月手中,她只能暗自祈祷栀香没事。宋寻月弯腰捡起钥匙,将锁打开,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香味的扑面而来,钻入她的鼻息,只觉鼻腔有种被强烈刺.激后的刺痛感。 屋里光线微弱,只里间点着一盏微弱的灯,房梁悬着一个香炉,香烟便是从其中飘出。 她谨慎着尽量不留一地的四处观察,谁知刚走进去几步,身后门便从外头被关上。 宋寻月微惊转头,见只是关门无其他异样,这才随后收回目光,复又小心着往前走了几步。 就在这时,宋寻月隐约听见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她心兀自提上嗓子眼,呼吸也跟着紧促起来,她忙拔下头上金簪,紧紧攥在了手里,以做防卫,她站在一张桌子后,沉声道:“谁在里面?” 因紧张而大肆起伏的气息,叫她更多的吸入屋里的香,仅片刻功夫,她便觉头有些晕,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心底隐秘的欲.望,恍然被勾起,比以往任何时候来的都要汹涌。 宋寻月即刻明白过来,宋瑶月此番是要做什么? 想起如今好不容易获得的无忧生活,宋寻月心间闪过一丝深切恨意!但此时情况危急,她没空去想宋瑶月,保护自己要紧! 她注意力尽皆锁在里屋传来的呼吸上。 外头的谢尧臣,在原地等了片刻,不禁蹙眉对辰安道:“就这么几步路?怎么还没来?” 辰安道:“臣去看看?” 谢尧臣转身大步走下小亭:“一道去。” 主仆二人一路来到女宾区外的月洞门处,谢尧臣往里扫了一眼,没见宋寻月的身影,心有不解。 辰安亦发觉王妃不在,对谢尧臣道:“王妃娘娘莫不是走岔了路?去了别处寻王爷?” “刚才过来并无岔路。”谢尧臣再次转身:“沿路找找。”别是见着了什么稀奇的玩意,给绊住了脚。 这次谢尧臣格外留意路旁花园,揣测宋寻月是不是见了什么奇珍异木,进了花园去看。可他的王妃,没道理会自己去看,应该会和他汇合后,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