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意。 吴氏笑着开口问道:“不知娘娘酒量如何?” 宋寻月含笑回道:“一般般。” 听罢三人心下更有底了,三个人,还怕喝不晕一个琰郡王妃吗? 郑黎云看看三人,提议道:“只喝酒有什么意思啊?咱们行酒令来玩?雅令如何?” 吴氏闻言,笑意间隐有不好意思,随后道:“我这幼时多攻女红,吟诗作对的不大行,王妃娘娘见谅。” 雅令大多是出对子,当席构思,即席应对,看重玩者的才华和反应能力,吴氏自觉不大行。 宋寻月笑笑道:“若不然掷骰子,按点数来罚酒也成。” 怎知郑黎云苦着脸道:“我这天生运气不大好,若是掷骰子,怕是你们回回赢我,好娘娘,再换一个成不成?” 而就在这时,阴婉枫提议道:“若不然就击鼓传花吧?” 这其实是他们三个商量好的,击鼓传花最为妥当,他们三个人,完全可以控制传花的速度,到宋寻月的时候,尽量慢一点。如此这般控制着,只要不是花正好他们三人中间那个人的手上,大多数时候,都能在宋寻月手里。 郑黎云闻言忙附和道:“我觉着可以,不仅能罚酒,席间有鸣鼓声还热闹。” 吴氏看向宋寻月,问道:“王妃娘娘,您觉着呢?” 宋寻月莞尔一笑:“我没意见,那就击鼓传花吧。星儿,你去准备。” 星儿闻言行礼,去准备要用的小鼓和缎子缠绑的花。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王府的婢女将饭菜一一端上了桌。郑黎云三人,打小也是富贵人家长大的姑娘,一见王府桌上的菜,便知王府的厨子不一般。 一时三人心里莫名都生出些妒忌的细微情绪,尤其阴婉枫,她本就心气高些,祖父乃朝中正一品大员,家中自是一等一的富贵,可同郡王府一比,竟也有些不够看了,莫名的不舒服。 恰于此时,宋寻月看向她,端详了几眼她头上的兔绒抹额,问道:“阴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带着抹额?可是生病了?若是身子不爽快,这酒还是不喝的好。” 阴婉枫忙笑道:“多谢王妃娘娘关怀,我只是自小有些头疾,脑袋吹不得风,这才戴着,无碍。” 当她愿意喝酒?这病才好几天,她也想好好再养养。但皇后娘娘交代的事还没办完,再难受,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无碍了。 宋寻月点点头:“那就好。” 说话间,寄春正好温好了酒,将就倒在四个酒壶里,挨个端到了四人面前,摆上杯子。 各自身边的婢女们,循礼上前,挨个为自家主人斟酒。酒斟好,郑黎云三人举杯,对宋寻月道:“我们姐妹三人,先敬王妃娘娘一杯。” 宋寻月依言抬杯,谁知却是阴婉枫单独起身,说道:“敬娘娘。”说着,一饮而尽。 宋寻月愣了下,这意思是……他们三个要挨个敬一杯?果真如栀香所言,是来故意灌她的,那她可就不客气了啊! 宋寻月礼貌含笑,亦将杯中就饮下,随后吴氏起身:“妾身敬王妃娘娘。” 宋寻月照例碰杯对饮,郑黎云亦复如是。 一圈下来,三人每人各饮一杯,但是宋寻月已经喝了三杯,这若是换成旁的女子,连饮三杯下去,只消片刻,便会微醺,但是对宋寻月来说,当真跟抿了一口没有区别。 宋寻月放下酒杯,摊摊手道:“三位用菜。” 王府婢女上前,挨个给三人布菜,宋寻月也吃了几口。本来今天点了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