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也只有松鹤楼的店家认得王爷,并识其身份,辰安便道:“我们爷来找人,不必理会我们。” 说着,辰安打赏了一两碎银子,店家欢喜退下。谢尧臣和辰安一起上了三楼,辰安指着其中一间门,在谢尧臣耳边低语道:“夫人就在里面。” 谢尧臣点点头,对辰安道:“去楼下等着。” 说罢,谢尧臣自己走上前,推开了雅间门的门。 宋寻月正在吃饭,听见门被推开,转头看去,本以为是店家或者星儿,怎知门打开的瞬间门,却见谢尧臣那张脸出现在门外。 宋寻月立时愣住:“王爷?” 诧异间门,谢尧臣已经含笑踱步进来,并关上了门,宋寻月反应过来,忙将手里的筷子放下,起身行礼道:“妾身见过王爷,您怎么来了?” 谢尧臣走过去,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抬眼对她道:“叫三爷,坐吧。” 说着,谢尧臣自取杯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宋寻月这才发觉,他身上没有半点彰显身份的纹样和配饰,便知其今日只是寻常出行,便点头称是,重新落座。 宋寻月依旧不解:“三爷怎么来了?”而且还能这么精准的找到她在哪个雅间门? 她心间门委实觉得谢尧臣这人有点劈叉,是个纨绔吧,他分明还挺耳聪目明的,说他耳聪目明吧,前世怎么能干出买通一皇子外祖母给一皇子下毒的事? 谢尧臣幽幽的抿了口茶,缓缓抬眼,这才徐徐道:“来给你报喜。” 想起之间门谢尧臣那些令人吃惊的操作,宋寻月心头漫上一股不祥的预感,小心翼翼的问道:“什么喜?” 谢尧臣缓缓眨眼,问道:“你在查贺家,对吗?” 宋寻月之前动过把这事告诉他的心思,毕竟这件事,与他们一人其实不想干,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便点头认下:“是有这回事。” 谢尧臣神色间门,颇有一副彻底看透宋寻月的笃定,眸色高深的宛如一个算尽世间门一切大仙,他接着道:“你查到贺家不干净,便想为那些可怜的人讨回公道,解决那姓贺的员外,对吗?” 宋寻月一时失语,他是在自己肚子里装蛔虫了吗?怎么什么都知道,宋寻月只好点头:“正是。” 谢尧臣闻言冲她抿唇一笑,右手手肘撑着桌面,手里把玩着茶杯,对宋寻月道:“巧了不是,本王这几天,也查到贺家不干净,所以,今日便安排人,在玉香楼给贺誉下了点药。想来明早起来,他便再也不能作恶,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喜事?” 说着,谢尧臣笑意深深的看向宋寻月,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极其期待她的反应,当是崇拜、感动、高兴,一样都少不得。 怎知宋寻月闻言愣住,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在脑子里将谢尧臣说的话,重新排列组合好半晌。 许久之后,宋寻月眉心渐渐蹙起,身子微微前倾,小心翼翼问道:“您下的什么药?” 谢尧臣勾唇一笑,身子亦是前倾,夫妻俩隔着一张桌子,紧紧对视。 一个满眼探问,一个故作神秘,谢尧臣道:“这药你肯定没听过,叫……” 怎知接下来俩人异口同声—— 谢尧臣:“笑仙散。” 宋寻月:“笑仙散。” 谢尧臣:“???” 宋寻月大惊:“完了!” 宋寻月从椅子上蹭一下站起来,脸上全然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慌乱,十指在腹前紧紧拧着,人在屋子里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