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能让她摔倒"的警示指令,一时间也不再讲究什么分寸、安全距离,只能将她往他的怀里带。
"没事吧?"他将搂腰的手移到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像安抚似的,安抚一只受惊了小兔。
"嗯。"
等到她重新回到稳定状态,柏舟把手收回,微微低着头,和高望舒并肩到餐桌前,也在悄无声息中缓冲着自己的心跳。
高望舒抱着柚子碗,深呼吸一口气,"没事,就是怕柚子掉了。"
柏舟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逻辑?人可以摔倒,但是柚子必须保护好吗?他正准备"严肃"地告诉高望舒,"柚子可以再剥,要是人摔了个三长两短的,岂不是因小失大?"
但好像带有很强烈的教唆性质,望舒已经受惊了,如果再是这种严厉的言语刀锋,想必会更加委屈难过吧?
对上高望舒抬头略显无辜的双眸,他噎了回去,只说出:
"那下次不要这样了,专心走路。"
"嗯。我知道。"
高望舒腹诽道,还不是因为你突然转身袭击,原本频率速度都在控制范围内的,现在全打破了——算了,碗里的柚子被保护得好好的。
"喏,给你留了一点。"
她把玻璃碗递给柏舟,也同样认真地说着,"我只碰过我吃的柚子,其他的没碰过。"其他柚子也很干净,万一柏舟有洁癖呢?
似乎在回应着他刚刚那句"剥柚子时带了一次性手套"。
毕竟是共同生活在一片空间下,高望舒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尊重同居室友的个人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