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受。"
——
祝衍之帮高望舒将童嘉礼抱上公寓里边,安置妥当之后便下楼回到车里。
每次应酬过后身心最是疲倦,更何况昨晚折腾了一整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精神十足"地坚持了全程,估计是浓浓的高中友谊在精神层面上强强支撑的吧?
车内仿佛还有童嘉礼残存的酒精气息以及温度,祝衍之觉得有些燥热,降下车窗,让自然风灌入。
"柏柏~舟舟~"祝衍之看了看手表上指针,还早,直接给远在余杭的柏演员打了个电话过去,疲乏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撒娇起来更像是珍珠在磨砂纸上"搓搓"滑过。
柏舟接起祝衍之的来电,以为又是应酬酒后,"怎么了,又被灌酒了?不至于吧?"
不至于吧,飞廉传媒都已经到这个高度了,还有什么人敢给祝衍之灌酒啊?
"不是我喝酒,是有关高望舒的哦!"祝衍之眯上眼睛,手搭在车窗上,点了一支烟,叼在嘴边,"嘶~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