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便嗅到别样的味道,只是超乎他的意料与想象。
"梅子酒,冰镇的。"高望舒乖巧地回答问题。
果然出乎意料,柏舟惊奇地望着她,感觉像是打翻了砚盒,在心里的宣纸上洇开,而他有些束手无策地站在旁边,思索一会儿才能捋起衣袖收拾。
"保温杯里装酒?"柏舟重复了刚刚的问题并带上答案,"保温杯里装酒,倒是新奇。什么时候这么干的?"
总觉得柏舟在套她的话?是她的错觉吗?是因为刚刚那口冷静的酒开始在体内催化了吗?还是这云里雾里的氛围发酵了?
高望舒思考速度变慢,暂时没有说话。
以为自己碰到边界,柏舟霎时停止了呼吸,片刻,"如果你不想说……"
女声同时响起,"大学,大二大三左右吧,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第一次往保温杯里灌酒,在夜晚床上的小帐篷一小口一小口偷偷啄着时,有一种"挟飞仙以遨游"的感觉,一切释然。
久而久之,便喜欢上了,也可以说是习惯了吧。
"你之后可以试一下,冰过的酒倒入保温杯,加上几颗冰块,"高望舒旋开自己的保温杯,展示给柏舟看,"里边还有几颗未完全融化的冰球。"
摇晃杯身,叮叮当当的,净是冰球与冰球、冰球与杯壁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