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于我来说,它的定义是有父母的地方。
一个人,就算有着天大的成就,无论是万人之上的君王,还是拥有亿万家财的豪富,在他的父母眼中,他永远是个孩子,永远是个被呵护备致的孩子,我坐在妈妈的身边,妈妈那已经满是老茧的手慢慢的抚摩着我的脸。
一股清泉般的温馨缓缓的流淌在我的心灵,抚慰着我受伤的心灵。无须太多言语,无须太多表达,妈妈的爱永远是最无私的。。
当父母知道了我跟可可分手的消息后,他们那种发自内心的惋惜让我更是心痛不已。
可可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是默认的儿媳妇,而现在。。。。
一切都变了,一切都成了过去式。而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可可在自己的心里的位置原来是那么的重要,用老土的话来说,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过年对于我来说已经失去了那种热闹非凡开心无比的感觉。
小时候总是盼着过年,因为那时候家里穷,过年意味着好多好多好吃的,新衣服,鞭炮。。。。。
现在生活水平高了,过年反而却显得清淡无味多了。
吃着年夜饭,看着春节晚会,赵本山的小品依然是春节的重头戏,可此时我却总也不能提起兴趣来。
如果。。如果可可在的话。。哎。。
零点的钟声响起,寂静的小山村立刻被阵阵鞭炮声所笼罩。
过年了。。。。
我的手机随之响起,是大洋彼岸的小雪打来的“小文,过年好啊!”小雪兴奋的声音传来,遥远而清晰我的心里突然经过一阵暖流,
“小雪,过年好”
“小文,我们这里也在过农历春节哦~~我们一帮中国学生组织一起过的”
“小雪。。。。。”我只是叫着她的名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小雪的面前总是说不出更多的话,不知道为什么。
“小文,我好想立刻飞到你的面前,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小雪哽咽了,泪水也从我的眼角流下,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这一切潜移默化的发展就是要注定让我跟小雪走到一起吗?我开始一个一个的打电话拜年,因为初二我就得赶回S市了,不可能逐一的去拜访。
凯哥,小城,原来单位的领导,一个个熟悉的声音让我的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最后,我拨通了小洁的手机。
“喂?小洁吗?”我试探着问。
“你是?”声音的主人并不是小洁,而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苍白无力。
“我是小洁的旧同事,我叫叶小文,想给她拜个年,阿姨您是小洁的母亲吧”
“是的,我是小洁的妈妈,小文,以前老听我们家小洁提到你,听说你去了上海了”
“恩,阿姨过年好啊~,小洁在吗?”
“她。。。。。”声音停顿了我隐隐感觉到不安,
“怎么了阿姨?”我追问
“她刚刚吃了药,睡着了”阿姨的声音难以掩盖悲伤。
“阿姨,她怎么了?????她病了么???”我的心骤然勒紧,不祥的预感迅速蔓延。
“原来你还不知道。。。。她得了白血病。。”这个消息让我的心彻底跌到了谷底。
小洁,这样一个给我无数关怀的女孩,这样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善良女孩,竟然受到了这样命运的安排,在这个万家灯火,亲人团聚的夜晚,她却只能够静静的睡在病床上,来度过这个古老的节日。
无情的老天,无情的命运之神,你安排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大年夜,我彻夜未眠,可可,小雪,小洁的身影不断在脑海里交替出现,所有发生的事情像电影片段一般,在我的心里重新上映。。。
第2天,大年初一,在父母的万般叮嘱下,我与他们依依道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