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骂了句蠢货，百年前不解封它真是正确的决定。
他跳下树，看了眼四周，化为兽身掩于林中。
“没人在这。”
“回去吧！”
两人脚步声传远，林旻南才又出来，他感受到一股浓浓压制力量从村落里传来。
他们是早有准备。
—
“滚，滚出去。”林妙将吃的都扔了出去，把凳子也踹到了门边。
拓拔捡起地上的饭碗，挠挠头，“这脾气我可受不了。”
“你受不了什么？”姗姗来迟的酒撒子听到他的后半句，感兴趣的挑起一边眉。
“没什么，老大，你可得小心点。”拓拔神神秘秘抱着空荡荡的饭碗走了。
酒撒子愣在原地，瞥到地上的食物残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手里掂着个东西，进了门，他没猜错林妙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时，眼里闪过丝异样的情绪。
“这是你同伴？”
砰一声。
传音鸟的身体被扔在林妙旁边，林妙冷着脸，忍住不去看它。
“什么意思，扔个鸟过来，想让我认罪，再给我处死？”
酒撒子扶起地上的凳子，坐了下去，听到林妙那话，不禁笑了，“处死？我可不敢灵者大人。”
“你……”林妙僵住，他叫灵者，他知道她是灵者还敢这么对她。
她忍住表情，冷声道：“知道我是灵者，还敢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哈哈。”酒撒子豪迈一笑，甩开衣摆，“灵者普度众生，断然不会杀无辜之人。”
普度二字听来实在奇怪，林妙眼皮跳了下，抬起下巴，“你又不是什么无辜之人，你昨日还想害我。”
“……”
酒撒子二话不说，单膝下跪，“误伤，还请灵者不要降罪。”
“我有一事相求，还望灵者答应。”
定然不是什么好事，林妙想。
她还是点点头，示意道：“你先说。”
“我想请灵者大人帮我们灭了衡牙。”酒撒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林妙差点咳出血来，她摆摆手，“你在开什么玩笑。”
让林妙杀了族长，那她不就成了罪人。
“衡牙专制，多少族人死在他的手下，连他的女儿都不拿人命当回事，村落里那些老弱妇孺的家人都死在衡牙的野心之下。”酒撒子越说越激动，平静下来才又说道。
“他们却变成了无家可归的弃子，灵石之力本该协助族人生活的更好，却被用来剑指众人。”
林妙愣住，沉默了许久。
他说的虽不误道理，但林妙自己也没什么救助世人的心思。
她还想回家再见外婆最后一面，不可能为了些不相关的人牺牲生命。
寒无内部本就是一摊散沙，又岂是杀个衡牙所能解决的。
“杀了衡牙，拥立新的族长，寒无百年内的争乱才能彻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