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邺王也回府了,我这就去找他。”
季易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这就接着去找线索,争取尽快找到轻澈郡主。”
说罢他起身,用力搓了搓脸,消除困意。
“谢谢你。”靳月歌不禁有些感动。
季易斜眼瞅着她,道:“可别说这些肉麻的话,我听不得。”
他用力抖了抖身子,像是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随后快步离开。
靳月歌的眼眶不知不觉有些湿润。
在赤戎这十年,她能够感受到的温暖,真的为数不多。
抬眸看到一旁的红色木盒,不由捧在掌心打开,看到里面一包包摆放好的安神茶,嘴角缓缓漾出一抹笑意。
忽然,她看到盒子底部,竟有一张白色的纸条,她快速拿出来。
看到字条上的内容后,她嘴角的笑意慢慢变得凉薄。
随后她将红色木盒收好,换了一套浅蓝色的衣衫,径直前往邺王府。
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如刀割般生疼。
冬日的太阳暖洋洋照在身上,却依然无法驱散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寒意。
靳月歌到王府时,吴天邺也刚刚回府。
看到靳月歌,也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并未多言。
而靳月歌,默默跟在他的身后,心中却不觉有些疑惑,今日的吴天邺和那日说要迎娶她的人,判若两人。
今日的吴天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杀意和冷漠,让人心生惧意。
是她哪里做错了什么?
还未待靳月歌多想,一个身着厚厚棉衣的青年男人从院中横穿出来,跑到靳月歌面前用地拍打着她的肩膀,“靳将军,别来无恙啊!”
男人用力眨了眨眼睛,脸颊处是常年处于寒冷地区所特有的红脸蛋,他咧嘴笑着,牙齿整齐而干净。
靳月歌愣了一下,肩膀处传来的疼痛让她不觉皱了皱眉。
她随后笑着,激动地说道:“徐兄,你什么时候来的鹰都,怎么会在王府?”
徐剑笑得更开心了,眉眼弯弯,他伸手揽住靳月歌的肩膀,道:“我这不来鹰都卖点皮草,谁知王府的主子看上了,让我全都送过来,没有想到竟然遇见了你。”
靳月歌敛起笑意,脸上竟然有些不悦,道:“你来鹰都应该第一个先找我,你如此做置我于何地,让我成了那个忘恩负义之人。”
吴天邺看着徐剑揽着靳月歌肩膀的手,脸色铁青,眼底蕴含怒意。
“放开她!”吴天邺怒喝。
徐剑冷不丁吓了一跳,忙抽回自己的手,低头撇了撇嘴。
吴天邺冷声质问:“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