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宇瞥了一眼蛋宝,又立马收回了目光,搞得蛋宝还以为刚刚自己眼花了。
“那你讲吧。”
周嘉宇笑了一声,又吸了一口烟。
这是他换来的,不抽白不抽。
“就是说,我小时候练武那段时间,经常和几个师兄在村边跑步。然后有一天,我们休息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一块马粪。
大师兄就告诉我们,习武之人要无所畏惧。说完,他上去就把食指捅了进去,然后放进嘴里,使劲地咂摸了咂摸味道。”
蛋宝皱着眉头,后仰着身体,一脸恶心远离周嘉宇。
“咦!你们大师兄好恶心啊。”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周嘉宇。
“能把这件事当故事讲,你也好恶心。”
“不是!你听我把事情讲完。”
蛋宝不说话了,把口鼻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不知道是怕烟味还是怕自己吐出来。
周嘉宇见状,连忙把烟摁在了地面上。
“当时,七师兄头脑一热,也上去复刻了一下。结果刚一放进嘴里,就开始哇哇地吐了出来。”
蛋宝那小脸嫌弃得,脸都皱成一个老太太了。
“这时候大师兄看着我们崇拜的目光解释说,我教你们的第二件事,就是注意观察。”
一边说,周嘉宇还一边演示,“我粘马粪的是食指,放进嘴里的是中指。”
蛋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再次笑出了鹅叫声。
“鹅鹅鹅鹅——”
看着蛋宝捂着肋间,一副快笑岔气了的样子,反而是周嘉宇一脸疑惑。
不是。
这个笑话有这么好笑么?
他以前都是当冷笑话用的……
过了半天,等蛋宝终于平复下心情之后,周嘉宇决定继续试探一小下。
“那我再给你讲个脑筋急转弯?”
“哈哈……好……”
“就是有一天,你生病了。在医院输液,然后一边看着点滴一边笑,这是为什么?”
蛋宝一脑袋问号。
“因为输的笑料?我被点了笑穴?”
“因为你笑点滴(笑点低)。”
“我为什么笑点滴啊?”
“因为你笑点低。”
“笑点滴?”
蛋宝第一时间都没明白咋回事,一直到周嘉宇在地板上写下“笑点低”三个字,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她本想摆出一副无语的表情,但是却一点也憋不住自己的鹅笑,最后只能轻轻地打了周嘉宇两下。
周嘉宇见她表现得这么好玩,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点滴。”
“你!哈哈哈哈!”
两个人又吹了一会儿冷风,周嘉宇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走吧,我们回去吧。我在这都能听到那个介介咋呼的声音了。”
听到周嘉宇嘴里熟悉的乡音,蛋宝眼前一亮。
“介介!你津城话,还挺标准啊,咯咯咯咯!”
“阿拉津城宁。”
只能说,两个人回来的还算及时。这边,周姐一个人已经控制不住书包了
周嘉宇一回来,就看到周姐骑在树奈奈身上,尽力地压制着她。
“你俩终于回来了,她都快把人家老板娘的水晶鞋脱了。”看到他们两个进屋,周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刚才结完账了,咱们走吧。”
还没等周嘉宇赶到,周姐就又一次被树奈奈挣脱,整个人从她身上飞了起来,后腰撞在桌子上痛呼了一声。
周嘉宇见状,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左手摁住树奈奈脖子,一下子又给她掼回在椅子上。
“你放开我!”
见树奈奈还挣扎个不停,周嘉宇右膝压在了她的腰眼上,对着身后伸出右手。
蛋宝呆呆地看着面前厚实的手掌,看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