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窝。”迟欢循循善诱。
谢行止轻而易举的满足了她,她说什么,他便照做什么,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伎俩。
谢行止的手很好看,修长白皙,一伸一握,上面的青筋根根分明。
自然是有窝的,凹进去了一小块,就像是收缩锁骨的时候,凹陷出来的浅窝。
迟欢期待的舔了舔唇,她把手里的红酒倒在了谢行止手上凹出来的窝上,笑意更深:“可以盛酒哎,哥哥。”
谢行止噙着笑睨着她,淡淡道:“嗯。”
迟欢狡黠的笑了笑,忽然两只手也放在了地上,他们的距离不远,迟欢故意爬的缓慢,摇摆着浑圆的臀部。
谢行止漆黑的眸色越发的晦涩深暗了。
迟欢抬眸,停在了他的手边,忽然低头,像是小猫喝水一样伸出柔软粉色的舌尖在酒液上舔舐着。
舌尖的触感和着水的温润传来酥麻,穿透了他的四肢百骸,心尖都好像被什么搔了一下。
迟欢眼底的笑意越发重了,但却装着无辜,轻声道:“哥哥好甜。”
谢行止受不了了,抓过迟欢两肩的黑色的细绳,轻而易举的剥落。
他愣了一秒,这才发现,这绳子是打结用系的,迟欢根本就没有绑紧。
所以轻微的碰一碰,都会自己松掉。
迟欢故作惊慌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的白皙,别过脸去充满谴责的望着他,娇嗔道:“你干什么呀,人家衣服都坏了。”
谢行止笑了,抓着她的手臂,迟欢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提了起来,跪坐在他的膝盖上。
他含住她的唇:“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