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贺随知道的,他问过周院长,当年迟欢给周院长的老婆施针就是,周院长的老婆哀嚎不止,但是过后,病却好的彻彻底底。
现在说是健步如飞也不为过。
好了之后,迟欢带着墨小小进了房间里面,她顺手关上房间的门。
墨小小拿起桌子上消完毒的手套朝着手上戴。
还没有戴好,就让迟欢拖到了洗手间里。
迟欢动作有些粗鲁,勒的墨小小有些疼。
“迟欢,你干什么啊!”墨小小咳嗽道。
一对上迟欢深不见底的眸子,她到嘴的话瞬间吞了下去,“欢欢,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她太了解迟欢了,就跟迟欢了解自己一样。
迟欢这副表情,一定是出了事,还是不小的事情。
迟欢慢慢道,嗓音极冷,她目光渗人的望着这周围的每一块墙壁上的瓷砖:“这是我外公留给我母亲的房子,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套房子就转手了,可我至今没有接受到任何的手续。”
墨小小是个聪明人,她十岁随着母亲改嫁去了白家。
白家除了白渊和白止之外没有人待见她,她从下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十八个玲珑心了。
迟欢这话是什么意思,实在是不言而喻。
墨小小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儿想哭:“我好不容易找了个觉得是自己爱情的男人,居然和你的仇有关?”
她难以置信,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迟欢的目光让她不得不信。
她呼出一口气,抱住了迟欢:“没事,你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