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搂着苏弋阳的脖子腻腻地说:“我也是!”然后,向苏弋阳嘴唇亲去。
两个人刚亲了几下,就听有人爆喝一声:“伤风败俗,给我滚!”
苏弋阳和张苒苒扭头一看,宿管大妈站在窗户里,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们。
张苒苒站起身,向宿管大妈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并说道:气死你!
说完之后,她拉起苏弋阳向外狂奔。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小骚货,别让我逮住,撕烂你的嘴!”
周二,上午。
苏弋阳趁着课间去找系主任,办公室始终没人。
下午,马哲课。
王江然一改平日里庄重的穿衣风格,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牛仔裤,配着红色帆布鞋,上身是一件紧身橘色短袖。
王江然一进教室,修长匀称、凹凸有致的身材,便吸引了所有男生的眼球和女生嫉妒的目光。
苏弋阳安慰张苒苒:“你这样也挺好!”
王江然上课第一件事,便是点名。
马哲课时大一所有公共课中唯一一门老师不点名也极少有男生逃课的公关课。
今天点名查住了四名翘课的女生,其中一人在前几天的‘天然气管道爆炸事故’中遇难。
师生们在教室里为她默哀三分钟。
默哀的时候,苏弋阳心里五位杂陈。他十分清楚女生遇难的真正原因,但他却不能讲出来。
这名女生的长相和名字在他的印象中虽然无法对号入座,但他也能想到女孩在临死前经历了什么?
死,有很多方式。
有时候并不是追求死的结果,而是追求死的过程,比如:凌迟、炮烙、剥皮等等。
或许官方‘天然气管道爆炸’的说法更容易让遇难学生的家长接受孩子死亡的事实。因为人被炸死是瞬间的事情,没有痛苦的过程,或者说痛苦的过程很短暂。真正痛苦的是它造成的后果。
倘若遇难学生的家长得知自己孩子是被怪物像吃烤香肠一样一口一口地吃掉了,他们心理上的痛苦绝对要比现在更沉重。
课间的时候,王江然来到苏弋阳跟前,对他说:“吴主任回来了,你要办事,现在赶快过去!”
苏弋阳和张苒苒颇为惊讶,二人纳闷地望着王江然,她是怎么知道的?
“老师,还有半节课没上呢?”
“我不算你旷课。”
看来送礼真得有用!
苏弋阳拎起礼品袋,快步向教工楼跑去。
……
苏弋阳来到教工楼,系主任办公室的门开着,但里面没人。他拎着礼品袋站在走廊里,过往的人无不用奇异的目光瞧着他。
很快,苏弋阳意识到这个礼品袋选得有些失误。现在不是过节,又是在学校里,自己送礼求人办事之心太过明目张胆。
如果系主任回来看到自己拎着两瓶好酒站在门口,走廊里人多眼杂……
系主任绝不会开心,更别提求他办事了。
想到这里,苏弋阳迈步走进系主任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大,有四十多平米。迎面的窗前放着一张办公桌,左边靠墙的位置,摆着两组双开门的文件柜。
文件柜前是一张木质茶几,茶几的两头各摆放着一组双人座皮沙发。
进门右手边上并排横放着两组三开门的文件柜,与屋子的右墙形成一面近两米长的隔断,将办公室一分为二。
左边的空间较大,是系主任日常工作和接待来客的地方。
西边的隔断后空间相对较小,是一个洗漱池,上面挂着一面镜子。
文件柜向外的侧壁上粘着两排挂衣钩,衣钩上挂着一件灰色风衣,正是系主任之前穿的那件。
苏弋阳转了一圈,坐在沙发上,心里琢磨着过一会见到系主任该如何开口?是开门见山,还是旁敲侧击。
时间不长,走廊远端传来一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