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片药田?”
听秦昊这样问,段南歌就知道秦昊是打算带古琼华去药田玩儿。段南歌跟秦昊说过古琼华懂得用药。
“有是有,不过那药田不是我的,如今主人不在,我也不好让四皇兄出入。己未那里也有不少药材,四皇兄若是想从这方面入手,我便去跟己未说一声,明日四皇兄将她带去己未那里就可以了。”
“多谢。”冲段南歌微微点头,秦昊便龙行虎步地离开。
往柴房里望了一眼,段南歌便也离开。
接下来的几日,秦昊每日一早起床之后就去柴房将古琼华带出,与古琼华共用早饭后照常随秦渊去城主府,走时就将古琼华留在客居的院子里,只要不踏出吴王府的大门,吴王府里的人也不去管束古琼华。中午秦昊会回到吴王府与古琼华共用午饭,饭后不再去城主府,有时带古琼华出门,有时又只领着古琼华在吴王府里闲逛,秦昊试着将古琼华带去己未的住处,见古琼华一瞧见药材就喜上眉梢,秦昊就常常借用己未的地方。懒散地消磨一个下午,秦昊就在晚饭后将古琼华送回柴房。
几日下来古琼华就对清晨的到来产生了强烈的期待,天一亮就心情很好,一入夜就情绪低落,转变之明显让秦昊也有些许惊讶。
要讨好古琼华似乎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容易一些。
就这样悠闲地度过半月,悠闲得古琼华都忘了自己是被关押在吴王府里的人质,古修远终于姗姗来迟。
兴许是事先查过秦渊的作息,又兴许是吴王府里混进了雷氏的眼线,古修远在某日午时过后来到吴
王府,他来时秦渊刚刚吃完午饭,人都还没有离开花厅。
扬了扬嘴角,秦渊痞笑道:“来得可真晚,广陵城中的百姓都快走干净了,再晚个一两日便连你我都不在广陵城中,爷还打算就那样让四皇兄将古琼华给带走,来个先斩后奏。”
推着秦渊离开花厅,段南歌柔声细语道:“说不定他就是特地选在这个时候来的。”
“特地选的?”仔细琢磨一番,秦渊疑惑地问道,“这个时候有什么特别的吗?对他来说有好处?”
“不知道,”段南歌浅笑道,“但若再晚个一两日他可就见不到他的堂妹了。”
“最后的期限吗?”秦渊转了转眼珠子,“看来他雷氏内部也不安稳。”
“世家常态,”段南歌不以为意道,“就算有共同的家族目标,个人也不会放弃对那分毫之利的争夺,就目前所知来推测,雷氏的家底丰厚,又怎么可能安稳得了?”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眼中精光一闪,秦渊突然仰头看着段南歌,贼笑道,“你说咱们要不要好好研究研究那个琉璃珠子?”
“为什么?”段南歌挑眉,“你又想做什么了?”
秦渊痞笑道:“离京时咱们好不容易才将那曲谱给偷出来,结果就一直那样放着了,爷觉得若破解了那琉璃珠子和曲谱之间的关联,说不定会得到一副藏宝图什么的,到时候咱们就拿着藏宝图去雷氏抢钱,这是不是很刺激?”
白眼一翻,段南歌抬手就在秦渊的头顶敲了一下:“你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正事都做完了吗?”
听到这话秦渊就垮了脸:“做完?那正事儿一件接着一件,有能做完的时候吗?要劳逸结合你懂吗?要爷说,新城建好之后,就应该休息一段时日再着手去办下一
件事,就趁着那段时日去抢雷氏的宝藏不是挺好的吗?”
“那万一不是宝藏呢?”段南歌好笑地看着秦渊的头顶。
“不是?”秦渊轻哼一声,恶声恶气道,“若不是藏宝图,那就把那破珠子给碾碎了扔海里,叫古修远再也找不着!”
反正那东西若不是藏宝图对他们来说也没多大用,除了缺钱,他们不缺别的。
抬眼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堂屋,段南歌浅笑道:“你还是先想想该怎么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