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听你的,回房。”
“喂!”横挂在秦渊肩上,段南歌哭笑不得,“你放我下去!”
“不放,”秦渊痞笑道,“爷抓到的,就是爷的了,爷说的算。”
“秦渊!”
因为秦渊和段南歌还没歇下,所以这吴王府里还有许多人没睡,段南歌和秦渊这样一闹,走在路上自然十分显眼,惹得路过的下人想看不敢看,想笑又不敢笑,别提有多难受了。
一脚踹开主院主屋的门,秦渊山匪头子似的得意洋洋,一路将段南歌扛进了屋里,小心地放在了床上。
把人放下之后秦渊才看到段南歌那一张小脸上红彤彤一片,难得是红欲滴血的颜色。
眼神一沉,秦渊柔声调侃道:“堂堂段国公府嫡长女、声名赫赫的吴王妃这是害羞了?”
“谁害羞了?把你吊起来你的脸也红!”段南歌瞪秦渊一眼,可兴许是因为连眼角都染上了红,所以段南歌的这一瞪看起来风情万种,格外勾人。
撑在段南歌头侧的手渐渐弯曲,秦渊凑近段南歌,柔声笑道:“是吗?可爷也不是第一次扛你了,怎么唯独这次脸红得这么厉害?”
段南歌抿嘴,片刻后小声说道:“还不都是你扛得姿势不对!”
“姿势不对?”秦渊忍俊不禁,“那从明日起,爷就常练练,看看哪个姿势是对的。”
段南歌当即就在秦渊的胸口上捶了一拳。
试?那还不是拿她来试?
秦渊顺势抓住段南歌的手,笑得更开心了。
一夜好眠,第二
天清早,秦渊见段南歌睡得香甜,想着夜里闹得久了,秦渊便没叫醒段南歌,自己带上人就去了城主府,等段南歌醒时就已经是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段南歌见天光大亮,就不由地扬起了嘴角。
算秦渊有点儿良心。
吃过饭,段南歌就去了吴王府北的塔楼,懒懒地歪躺在榻上,懒懒地提着笔,懒懒地在纸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那慵懒的模样看得己未都困了。
“王妃,您若当真提不起劲儿就别写了。”
段南歌撇撇嘴,道:“今日无事可做啊。”
己未好笑道:“无事可做还不好?您还真是闲不住,就非得王爷拉着您东奔西跑、受苦受累才好。”
想起秦渊,段南歌眉眼间的笑意就不由地多了几分温柔:“有他在,我哪里会受苦受累?”
眼神一闪,己未突然好奇地问段南歌道:“王妃您对王爷就一点儿不满都没有?”
“不满?”段南歌歪了头,认真地思考起来,“我好像……”
“王妃,”段南歌的话没说完,云飞就推门而入,道,“启禀王妃,方明学求见。”
段南歌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精神抖擞:“你说谁来了?”
云飞更详细地说道:“前工部尚书方明学。”
“他不是辞官回乡了吗?怎么会在广陵城?”段南歌从席子上爬起来就快步向外走去,“他现在在哪儿呢?”
跟己未一起跟在段南歌身后,云飞道:“已经将人请进堂屋了,只是……”
“只是?”段南歌的脚步匆匆,都没空回头看云飞一眼。
“只是……”云飞颇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只是他还带来了一个人。”
“哦?他带谁来了?”一步踏出塔楼,段南歌脚步飞快地向外院的堂屋走去。
“颜雅君。”
段南歌的脚步倏地停下
,定定地僵了片刻才转头看向云飞:“你说谁?方明学把谁给带来了?”
云飞垂下眼不敢看段南歌,连回答这个问题的声音都低了几分:“正是王妃您此刻所想到的那个颜雅君颜小姐。”
“她为什么会来?”己未有些担心地看着段南歌。
颜雅君与秦渊之间的爱恨纠葛己未也是知道的,当年被段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