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模样,哪像是农户出身?要不要我带夫人去看看农户家的女儿都什么模样?”齐大虎撇撇嘴,一脸不屑。
他们有钱人都把穷人当傻子吧?
段南歌低眉浅笑道:“可你若将那些农户家的女儿送到五爷身边养两年,一准能养成我这模样,你信吗?”
齐大虎一愣,一脸狐疑。
这话……说得好像也不无道理。
廖七突然上前一步,横在齐大虎和段南歌之间,挡住了齐大虎打量段南歌的视线:“爷请你们来是想你们帮助廖氏修建港口的,你们打听我家主母的来历做什么?”
“你那是什么眼神?”齐大虎瞪着廖七说道,“我齐大虎就算是好色,也不会动别人的女人好不好!我是那么坏的人吗?”
马田倒是不客气地拆齐大虎的台,道:“你瞧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齐大虎不乐意地嚷道:“我说马叔你站在哪边儿的?!”
“老子哪边儿都不站,”白了齐大虎一眼,马田对廖七说道,“廖氏的这个忙,老子帮不上,你们另请高明吧。”
这话说完马田就要离开。
眼神一闪,段南歌下意识地就开口将人拦住:“马叔留步!”
马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段南歌,问道:“夫人还有事?”
段南歌扬了扬嘴角,眉梢眼角都是若有似无的浅淡笑意:“听说马叔曾在南方参与过港口的筑建?”
“嗯,参与过,”马田点头,“祖父是修渡口的,修了一辈子的渡口,那技艺传了三代,在我们那地方也算
是小有名气,江南修港口的时候,他们就将老子抓了去。”
“抓了去?”段南歌的眉心微跳。
马田的眼神一闪,立马改口道:“夫人若没有别的事情,我这老头子就先走了。”
“诶?马叔!”
“夫人别喊了,”望着马田的背影,齐大虎笑了笑,道,“马叔这是怕死,当年为了修西府的港口,死了太多人,马叔的爹和儿子都是在那河里淹死的。这一次因为是廖氏的邀请,马叔才来的,不过方才夫人也说了这河的特点,没有一个是适合修港的,我啊,劝你们还是别浪费精力、浪费财力了,廖氏现在的生意不也做的挺好的吗?何必呢是吧?”
这话说完,齐大虎给段南歌抛了个眉眼,然后也优哉游哉地回城去了。
齐大虎和马田都回城了,廖三、廖七和罗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秦渊。
“爷……”罗致开了口,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
他们廖氏从来都不怕做难事,毕竟打从廖氏建立以来,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极其艰难的,可若已经知道只有牺牲他人性命才能完成这件事,那他们就要犹豫了……难不成要就这样放弃吗?
暗叹一声,秦渊道:“先回城去吧,我们从长计议。”
廖七三人齐齐应下,段南歌却拉住了转身要走的秦渊,柔声细语道:“不急着回去,再等等。”
秦渊一愣,不解地看着段南歌:“等什么?”
“急什么?”段南歌狡黠一笑,“等等便是了。”
秦渊笑笑,对廖七三人说道:“那你们先回去吧,爷在这儿陪你们夫人……等等。”
也不知道南歌是要等什么。
廖七三人面面相觑,各自琢磨一会儿,却是谁都没走。
“那我们也在这儿等等。”廖三嘿嘿笑道。
罗致
也说道:“总觉得只要跟着夫人就能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属下也要留下来一起等。”
廖七是几个人当中跟段南歌相处时间最短的,也是最不了解段南歌的,可见自己的当家和两个精明的同僚都决定留在这河岸吹风陪着段南歌一起等,廖七便也留了下来,只是跟其他人的轻松愉快不同,廖七望着水流湍急的潭水,眉心紧锁。
段南歌和齐大虎他们的对话廖七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