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牵着段南歌在驿馆内七拐八拐地走了半天,最后竟是从驿馆西面的一道小门出去,一出门就钻进了一直候在门口的马车里。
“走。”对车夫吩咐一句之后,秦渊就小心翼翼地推开马车的窗户,偷偷摸摸地往外面看。
段南歌好奇,便凑头过去跟着一起往外看,虽然那窗户的缝隙狭小叫人看不清窗外的情形,但段南歌隐约看到一个人在他们之后鬼鬼祟祟地从那道小门出来,一直目送他们的马车离开之后才转身跑走,至于这人要去哪里,段南歌就不得而知。
“有人跟踪你?”段南歌问秦渊道。
放下窗户,秦渊得意地笑道:“爷还就怕他半路嫌累不跟着爷了!”
眉梢一挑,段南歌又问道:“故意的?”
“可不是吗?”秦渊痞痞一笑,“放心吧,爷和你堂哥都安排好了,这一次绝不会再出差错。”
“堂哥?”段南歌略感诧异,“怎么这事儿堂哥也有份儿?”
段子恒怎么会有那个闲工夫跟秦渊一起胡闹?
秦渊摇头晃脑道:“爷本来是打算请未来的岳丈来帮忙的,但适逢万寿节,也怕被国公爷揍了之后无法见人,影响天宋国威,这才退而求其次,找上了你那堂哥,幸好你那堂哥还有些能耐,没给爷拖后腿。”
段南歌冲天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你若是把这话说给堂哥听,那你一样是要有损国威了。”
咧嘴一笑,秦渊贼兮兮地说道:“所以爷才只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