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喻年被人所发现了?
还是出现了其他变故而没有办法继续给自己指引道路?
不论是哪个原因都让
木晚晚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没事,我们先回去吧。”木晚晚说。
“是。”
张丛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极快地带着木晚晚往回走去。
众人回到颍州知府处。
为了替那些死者保留最后的颜面,木晚晚还是派人将这些尸体都抬入那马车之上,盖好了,才运入城中。
谭修杰向木晚晚请命说是要自己去处理这些尸体。
木晚晚也就答应了。
“这些都是臣所害。”谭修杰叹了口气,“也谢谢殿下愿意给臣这个机会来证明臣自己……”
“谭大人,您无需过于自责想,这件事并不是您想阻止就不会发生的。本宫相信你也是无辜的。但当初所发生的事情,不知谭大人可否和本宫好生谈谈?”
“是……”
谭修杰靠坐在床上,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面上也满是愁苦神色。
木晚晚直接开口询问,“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人……或者该说你们整个知府上下为何会被人一股脑带走?”
谭修杰叹了口气,“这件事……还是下官的错。下官前段日子瞧见不远处有一个姑娘卖身葬父,觉着在颍州还会有老百姓这般可怜也就动了
恻隐之心,给钱让人去埋了父亲。”
“但,臣,真没想到对方过了几日后就赖在臣知府门口不走了。说是这无以回报,就想看看有没有适合自己的事情可以让她做。”
“臣也没多想。以为就是一个自立自强的姑娘罢了,索性答应了下来。但是……臣万万没有想到,臣这是为家中引来了一个恶魔。”
木晚晚若有所思,但还是没开口打断对方的话语。
也许是讲到了自己比较激动的地方,谭修杰抓着床板的手都紧了不少,手背上满是青筋。
谭修杰咳嗽了好几声才说,“我从来没想过她会在我们的井水之中下毒,就是为了将我们带走。那时候我本想托人给徐将军送信,但却没有办法。”
“咳咳咳,等臣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绑在那个地方了。”
谭修杰拍了拍胸口的位置,“他们用那些仆从的性命威胁臣,让臣回答了一些问题。那时候臣就觉着不对劲了。因为那些都是事关颍州政务的事情。因而也起了心思,想着兴许是殿下你们来了。”
“可惜……臣万万没想到他们下手会这么狠。”
“谭大人想为那些人报仇的话,还请保持冷静。”木晚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