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之外了。
喻年将那书信用蜡烛上的火焰烧去,提笔拿了新的信纸,简单地将此处的情况说明之后便放入信筒之中,交给旁边侍卫,等对方喂饱之后便会将鸽子放飞。
“对了,昨儿我和谭大人提起了你之前说的三省六部制,他倒是对你格外好奇。你打算去见一见他么?”喻年问道。
木晚晚坐在铜镜前,任由诗情画意在自己的面上捣鼓着,“这段时间估计不太可能。徐夫人的情况还不太稳定。我本以为找到康南桥所留下的那些延缓毒药的东西就有点用处。现在倒更清楚……这不大可能。”
木晚晚摇摇头,“嗯,用药的效果对徐夫人没有太大,顶多就是延缓了毒药的散去,但却不是解开的办法。不过这些天徐夫人的表现,倒是让我想起曾经在那看见的一个症状。”
“今天我打算扎针看看。要是反应想同,这恐怕和当初的那个暗巫更脱不了关系了。”
提起这件事,二人自然都会想起当初暗巫在京城的所作所为。
虽说后来人不见了,但却也留下了不少阴影。
这是木晚晚不曾涉及的领域,虽说在那个小村子之中倒是知晓一二,但她还是不大能够确
定自己能处理得好。
“嗯,好。”喻年双手搭在木晚晚的肩膀上,轻捏了捏,“不过,你自己也别有太大的压力。这件事不算什么的。”
“我知道的。”木晚晚抬手轻拍了拍喻年的手背,转头朝人一笑,“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自己那边文书也慢慢看,别着急。反正我们还有不少时间。”
“嗯。”
饭后,二人各自朝着不同方向而去。
木晚晚看着徐夫人鼻子和耳朵之中流出来的黑血,轻叹了口气。
她将金针重新提起,抿紧薄唇。
本来还在想可能有其他的可能性,但现在看来……
这个其他的可能性基本等同于零了。
看来真的是之前自己在书上学到的那个病了,虽说有解开的方子,但其中有一种药反倒是不好寻找。
旁边的徐琛和徐磊云大气都不敢喘,直勾勾地看着木晚晚,想从对方口中知晓这究竟算是如何。
“这……你们也看到了。”木晚晚说。
徐磊云忙开口说,“殿下,这是不是很难?”
木晚晚迟疑片刻,点点头,“嗯,确实很难。但是……也不是太难。”
“殿下,您说,您需要什么。”
“不论是什么,臣都能够给您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