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命案刻意说了,更何况是发生在这个时候的这个地点。
这就太过于针对这次的科举考试了。
“娘子别多想。”喻年伸手揉了揉木晚晚的脑袋,“也许就是一件普通的命案,所以京兆尹才自己压了下来。毕竟普通命案不用每次都上报朝廷,可是一段时日后积压到一块再上报就好。”
木晚晚实在是无法不多想,她只好点点头,“但愿真的就是一件小命案吧。”
喻年带着木晚晚来了先前从别人口中听说的那两个才子住的客栈,和普通客栈没有太大的差别。
骆良骥家里没钱住在这里,实属正常。但是姚永元既然是姚家孙,怎么可能会住在这个普通的客栈,要知道这里可还有其他更好的客栈。
喻年眉头微蹙,在瞧见木晚晚因为先前莲花水榭而紧锁着的眉头时,还是没将自己的疑惑说出,而是笑着说,“既然他们不在,我们还是过几日再来吧。”
现如今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木晚晚点头应下,二人打道回府
。
这次的调查因着没有任何结果,所以喻年没有同嘉德帝说。
而自从那日调查回去后,木晚晚反倒是有几分郁郁寡欢的模样,前几日还不小心因为出神没将茶壶拿稳,导致茶壶摔碎而划破了她的指尖。
这也使得喻年格外担心,这一下朝就往家中赶去,简直就差没往自己的脚上头带上两个风火轮。
而走在后头的尚继竹刚开口喊了声,“喻尚书,等一下。”
喻年却头也不回地直接朝前走去。
尚继竹眉头微蹙,他这把年岁已然不适合快步赶上,只好看着喻年快步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不悦但却不好表现在面上。
“老师。”因为私底下多交了些许东西入国库而早半月官复原职的秦源忙伸手扶住尚继竹,关切道,“老师可要照顾好身子,不要走得这么急。”
尚继竹叹了口气,“老夫这不是想着和喻尚书商量点事,谁知道他这走得这么快。”
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的尚继竹说,“老夫说过,在朝堂上,你我不是师生,不能这般互相称呼!”
这声斥责倒是让秦源面色不快,但却极快恢复正常,“是,尚丞相说得对。下属倒是有一点想提醒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