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自己刚刚得到的簪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丝帕掉了。
木晚晚见状,什么也没有说,心想着,这个潘岳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去跟他说起顾倾城的事情,他是风轻云淡,好像是她多管闲事,现在又偷偷拿人家的丝帕,她暗地里白了潘岳西一眼,寻思着难不成还要找潘岳西聊聊天?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去掺合,免得到时候又是在一场乱点鸳鸯谱。
木晚晚站在一旁,也没有点破,只是笑着道:“潘世子,你今天出来做什么?要不要一起去吃酒?”
“吃酒?”潘岳西疑惑地看着木晚晚。
“是啊,不是倾城要去车理国了吗?咱们一起去吃酒,算是道别呗。”酒是色媒人,指不定这两人能擦出一点火花来。
顾倾城一听要喝酒,连忙道:“听闻最近开了一家酒楼,生意好得不得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可以,我也知道那个酒楼,听说要是能喝过里面的老板,就能免费,要不然咱们去试一试?”
木晚晚说着兴致高涨,但是又怕自己到时候给喝醉了,于是接着道:“我去把我家相公叫
过来,到时候准能将老板喝趴下。”
喻年的酒量可不是盖的,刚好自己去叫喻年,也能给这两个人让出独处的空间来。
“你们先去知否酒楼,我等会就过来找你们。”
木晚晚看着两人离开,才往上京医馆走。
喻年正在里面整理账本,木晚晚一进门,就拉过他道:“相公,跟我去趟知否酒馆吧,我有急事。”
喻年放下手中的账本,问道:“什么事儿这么急?”
他虽然在问,但却一刻不停地往外面走。
木晚晚紧跟着他:“去陪潘岳西和倾城喝酒呀,刚好你能喝,咱们去找老板喝个免费的吧。”
喻年无奈地摇摇头:“晚晚,到现在你还没有放弃啊?”
“革命尚未成功,我怎么能放弃了。”木晚晚口头上面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一点数也没有。
木晚晚带着喻年直接到了知否酒馆,此时顾倾城跟潘岳西已经准备好酒水了。
他们两个人坐下,木晚晚问道:“你们可是能喝过酒馆老板?”
顾倾城喝潘岳西皆是摇摇头。
木晚晚神秘一笑,将喻年推了出来:“我家相公,人称酒中仙,根本就没有醉倒过,准能将那个老板喝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