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晚,不如我们结伴离开,路上好好叙旧。”
风明心以为喻年对她动了心思,很是高兴地挽住喻年的胳膊,笑得甜美:“好呀好呀,我就知道喻公子会对我负责的!”
三人向周老爷道别,周老爷神色复杂,又不好说什么,只得任由喻年带着木晚晚和风明心离开。
除了周府,风明心叫来尚书府的马车,跟喻年道:“我送你吧?”
喻年也没有拒绝,在木晚晚的搀扶下,一步一顿地上了马车,只是一上车,他浑身就瘫软在木晚晚身上。
风明心刚吩咐完马车夫将喻年他们送回家,进了马车见喻年跟木晚晚如此亲昵,有些吃味道:“我知道喻公子不是薄情寡义之人,等我们成亲后,你要是不想你的糟糠之妻离开,我可以让她做个小妾。”
喻年没说话,风明心以为他在默认,笑得一脸春风荡漾。
将喻年和木晚晚送回
家,风明心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全然没有察觉到喻年的异样。
木晚晚赶紧在门口把罗霄和子时叫过来,扶着喻年进了屋。
想不到朱祺和那个小人,真的打算绑了喻年啊。
她在喻年身边躺下,喻年此时只是浑身无力,但脑子还算清醒。
“晚晚,我刚刚只是权宜之计。”喻年冷不丁地解释。
“哦!”木晚晚应得不冷不热,说不生气,肯定是假的,但是她想到自己跟朱祺和说的话,又有些心虚道:“上次摄政王又找上我,说是让我说服你不要参加殿试,我想甩开他,就跟他说让他在殿试之前帮你绑了得了,没想到他真的会这样做。”
喻年机械地转过头来,看了木晚晚一眼,木晚晚别过眼,有些不自在道:“我也只是权宜之计,你原谅我,我就原谅你。”
喻年叹息声微不可闻。却仍是落在了木晚晚的耳朵里。
“相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即使随口说说,所以我今天才会那般防备,哪里知道防不胜防,也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中的毒。”
“想来这几日,我不宜出门。”喻年打趣道。
木晚晚也觉得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