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心知季项礼跟朱祺和不对付,所以也不敢拿朱祺和出来压人。
她只能让药铺给季项礼配了几幅醒酒药,让他拿回去煎着喝,但是这跟人嫌麻烦,硬是要立竿见影之效,这分明就是来找茬的呀。
“要不给大爷您来几针?”
因为上次季项礼轻薄她,她实在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季项礼应了声,就开始脱衣服。
木晚晚一脸黑线:“你做什么?”
“不是要扎针吗?本将军不脱光了,让你看清楚脉络,你怎么扎?”
要是可以,她非得要一脚揣在季项礼脸上。
木晚晚拿出银针,按住季项礼摇摇晃晃的脑袋,一针扎在他的头顶。
季项礼“哎哟”一声,就皱起眉头:“你要疼死本将军吗?”
“您不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吗?怎么这点疼都受不了!”木晚晚没好气道。
季项礼伸手却拽住了木晚晚的衣襟,大手不知何时摸上了她的腰际。
木晚晚察觉到不对,稍稍躲避他的咸猪手,但怎奈这个男人一心想要吃她豆腐,简直就跟变态一样。
她心中冷哼
,一针扎在季项礼的麻穴上,季项礼四肢突然不听使唤,有些着急:“你做了什么?”
“让你安分点,你要是想快点好,就别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把你扔出去!”她的好性子都被磨进了。
也不知道季项礼这个不讲道理的作精跟风明心相比到底谁更胜一筹。
扎完银针,木晚晚将子时叫进来,服侍季项礼。
季项礼见眼前是个男人,脸色风雨欲来,但怎奈自己动弹不得,心中恼怒不已,想着出去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女人。
木晚晚每天都会去趟八卦市场,今天也不例外,她拿了一份关于周白莲的花边,但却没有看到市面上有关于她跟摄政王的八卦,不禁疑惑,难不成他们这些摊贩都被摄政王给堵住了嘴?
强权果真是不得了。
因为季项礼在上京医馆,木晚晚一点也不想回去,就在八卦市场读着周白莲的点点滴滴。
一读就是一上午,木晚晚伸了个懒腰,突然看到一个小摊上工工整整摆着几块木板,绒德公主几个字特别打眼。
她慢慢走进,准备拿起来,突然有双大手伸得更快,木晚晚回头,脑仁子直发疼。
“季将军,你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