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倒是不以为意:“无妨,刚好我们也可以看看周府的动静。”
木晚晚点头,就收拾东西,又跟李老请了个假,就匆匆离开了。
到了周府,顾可为穿着一件紫色的骚包紧身长袍,端坐在厅堂的太师椅上,一脸不可一世。
木晚晚一瞧,恨不得剜去自己的双眼,实在是太辣了。
“顾大人有何贵干?”木晚晚举步进来,见厅堂内只有顾可为一人,笑道。
喻年却是躬身行礼,顾可为忙道:“喻举人不必多礼,本官就是闲得慌,来拜访一下旧友!”
这话一说,将木晚晚跟喻年和他绑得死死的,木晚晚忙撇清道:“我们跟顾大人可没啥旧情哦!”
这种情况下,顾可为还说这种话,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喻年自然也知道,他不动声色,顾可为笑得一脸小人得志:“喻夫人,很多事情咱们心照不宣,本官从来都不会白白去伸手就一个人,除非这个人有用!”
木晚晚想起了前尘往事,立马心里一咯噔,这个骚包
是来讨债的啊。果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顾大人,请回吧,您的良苦用心,在下与晚晚自是懂得,以后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我们有没有那更是不着边的话。”
喻年想要送客,顾可为却像是赖上了他们,还是纹丝不动:“本官心里有数,喻举人,本官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喻年颔首,木晚晚实在不知道这个顾可为葫芦里是不是在卖假药,她干笑两声:“不要脸!”
顾可为倒也不在意,起身走到木晚晚身边:“喻夫人,本官这次来,还有一桩事儿,本官好友的夫人如今病重,你可是愿意跟本官走上一遭?”
木晚晚嘴角抽抽:“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没有!”
顾可为笑得温和,木晚晚却想一脚踢在他脸上,但还是忍下怒气道:“地址给我,我明天去!”
“既然是重病,自然是不能是拖延的!”
一切主动权全部在顾可为手里,木晚晚憋屈,喻年此时道:“顾大人,物极必反!”
顾可为淡淡一笑:“那就明天吧!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木晚晚一脸黑线,不想再跟顾可为说话。
顾可为又跟喻年客套两句,便离开了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