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年眉头越皱越深,显然对喻艳云的这些私事没兴趣。
“如果你今天就是想说这些,那我们走了。”喻年说罢,就要牵着木晚晚离开。
喻艳云吓得连忙往前跪走了几步,扯住了喻年的衣摆:“年哥哥,你别走,你一定要帮帮我。”
喻年回头看她,面上冷淡:“说李飞。”
“李飞……李飞他被砍死后,五里村的人不知道我全名,也不知道我家在哪,他们找不到我,很快就不再闹了。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年初七那天……”
“我怕宁玉珍手里有什么证据,只好将我给李飞下疯牛草的事告诉了沈县令,希望他能帮我解决这件事。”
“他和我偷偷找到宁玉珍,才知道宁玉珍手里没有证据,宁玉珍当时发了疯一样要打我,我只好回避。后来我担心宁玉珍那个疯女人会连沈县令也打,所以又折返回去,结果就看到沈县令将宁玉珍按在水里淹死了。”
想到当时的恐怖画面,喻艳云脸色愈发惨白,眼底满是惊恐,好像当时被按在水里淹
死的不是宁玉珍,而是她一样。
“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将人淹死?”木晚晚气红了双眼。
“我有什么办法?那种情况,我要是帮她,我也会被杀死的!”喻艳云永远也忘不了沈县令杀人时的凶残模样,那件事就是活生生的魔鬼!
“你想要沈县令死,就亲自指证沈县令谋杀宁玉珍,还有当初李飞的事,你也必须跟宋知府全部坦诚。”喻年冷冷道。
喻艳云一个腿软,瘫坐在地:“不行,那样我也跑不掉的,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
“李飞的事,真相只有你知道,你可以将疯牛草的事推给沈县令。”喻年眸色一潋,几分凶狠显露。
喻艳云吓了一个哆嗦,有些不敢置信眼前人是她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年哥哥。
“怎么?难道你想承认那是你做的?”
“可是,我说了,我不就是共犯了吗?”喻艳云也没那么傻。
可喻年更聪明:“你不是共犯,你是被沈县令逼的,他官大压人,你一个贫贱农妇,为了保命,只能配合他,你要你这么说,自然不会有事。”
木晚晚不由得嘴角抽动,她没想到自家相公竟然这么坑,难道一点青梅竹马的感情都不顾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