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算起来他还赚了呢。”
说完,木晚晚将目光转移到乔院士身上:“乔院士要是不敢就算了,或者乔院士想跟我换过来?我输了下跪道歉,你输了投湖自尽?”
乔院士想起木晚晚刚才做题的速度,他那里敢贸然跟木晚晚比试?
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不答应比试,今天如何下台?
思来想去,他隐忍下怒火,以一位老者的身份,和蔼地说:“喻夫人误会了,我刚刚只是过于震惊,才会有所质疑,不过看情况是我多想了。”
木晚晚默不作声,就看这个老东西要如何下台。
“喻夫人的才华今日大家都有目共睹,阿华和宁公子输给你,是他们学艺不精。”
“他们确实学艺不精,不过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还希望今日之后,他们能好好想一想,是换一个爹,还是换一个先生比较好。”
换爹是不可能的,所以木晚晚话里的意思摆明是要他们换先生。
往深处了说,就是指赵华和宁在向学艺不精,全是当先生的没教好。
乔院士脸上和蔼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崩塌,被气的一口老气差点没上来。
他藏匿在桌子下的手指仅仅攥着衣袖,双目如炬般盯着木晚晚看,好似要将她焚烧殆尽。
“十日后将有一场文投擂台赛在墨香楼举行,喻夫人和喻举人还请务必参加。”
“哦?乔院士答应跟我比试了?”
“是,在文投擂台赛之前,喻夫人随时可以后悔,老夫念你年幼,自不会追究与你。”
木晚晚爽快开口:“好啊,谁不去谁是小狗,乔院士可要好好做准备,我也该跟回去跟卷帘阁内外通通气,免得十日后乔院士当街下跪卷帘阁门口,会引起暴动。”
乔院士心里如同横着一道怒河,而木晚晚就是他泄愤的唯一出口。
可惜现在不是他泄愤的好时候,他需要好好做准备,今日所受到的屈辱,十日后他一定要木晚晚百倍千倍偿还。
明明已经愤怒的几乎咬碎后槽牙,乔院士还要故作镇定:“一言为定。”
听着这四个字几乎是从乔院士的牙齿缝里一个个蹦出来的,木晚晚就忍不住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