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头近香朝云髻,乌发中斜插明黄蝶舞珠花,伴有清透琉璃
坠,简约又不是精致。
额中朱砂痣明艳,桃腮杏面,清眸流盼,明明这般穿着打扮该是清新动人的,可眼前人却给人一种妩媚百姿的感觉。
木晚晚忍不住惊叹,付香香和沈青儿算什么?
眼前这位才是水当当的大美人!
女子一出现,门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
“听说门口有人想给这两块空牌子题字,不知是哪位?”女子浅笑嫣然地看着门口的众人。
原本门口只有木晚晚几人和那个书生的,现在女子一出现,顿时聚集了不少走过路过的男子,有书生也有商客和看热闹的闲人。
木晚晚轻轻拽了下喻年的袖子:“相公,她说话的时候为什么看着我们?”
喻年还没回答,就听女子直接冲着木晚晚和喻年说:“应该就是你们二位吧?”
“什么?”木晚晚被问傻了。
什么叫是他们二位?她和喻年干啥了?
旁侧那位书生也想博得没人顾盼,可他要是能给这两块牌子题字,早就题了,又何必等到此时?
喻年略加思考,便明白其中原因了。
他俯首小声在木晚晚耳边说:“应该是明鹤搞的鬼。”
木晚晚顿时了然,没想到她和喻年千里迢迢来到苏州,明鹤这小子竟然
还在门口给他们筑了一道高槛。
不管明鹤什么目的,木晚晚是绝对不会轻易认输的。
喻年见木晚晚一副不服输的模样,忍不住问她:“晚晚可有想法?”
木晚晚挑眉:“让我来?”
“可以。”
喻年心里其实也有了合适的联子,可见木晚晚衣服胸有成竹跃跃欲试的模样,便想看看木晚晚打算如何应对。
木晚晚没想到竟有大展“背诗”身手的机会,当即就有些兴奋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围人一听两人的对话,顿时兴趣更浓,连那女子也忍不住眼底冒光。
“这位夫人请。”女子冲木晚晚做了请的姿势。
木晚晚背着手,走到左边,张口就来:“卷帘欲放飞花入。”
女子紧跟自顾自念:“卷帘欲放飞花入……好句好句。”
这句诗是木晚晚从前世古人那搬来的,后一句是“扑面惊沙总断魂”。
可这里是苏州,没有“惊沙”。
木晚晚只好在心底对作这首诗的作者道歉:对不住了冯先辈,小辈借你的诗词一用。
旁边的书生本不看好木晚晚,可听了前半句后,忍不住惊喜的追问:“下一句呢?”
“扑面惊风总断魂。”没有“惊沙”,木晚晚只要用“惊风”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