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哼,我从未听说被五品官员养在府中的门客也算一种官。”喻年继续毫不客气的揭穿骞俊的身份。
骞俊恍然想起,他确实不是官,都
怪他跟在姨丈身边太久,那些想巴结仰仗姨丈的人,知道他跟姨丈的关系,所以见面都会喊他一声骞大人,甚至不少都会说他以后必成大器。
久而久之,骞俊不是官,也开始偷偷得了官瘾,刚刚一时激动,竟然忘了给自称。
“还是说骞大人你已经升官了?”喻年将“骞大人”三个字咬的特别重,让骞俊听得脸上羞臊得慌。
骞俊终于气急败坏,一甩袖子怒喝:“喻年,你给我等着瞧。”
“随时恭候。”
骞俊被气走了,木晚晚还有些没过瘾,她都还没上场怼人呢,有点舍不得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走。
“外面太阳大,我们回去吧。”喻年恢复了一贯的温柔模样。
“好。”木晚晚乖巧的任由喻年牵着往马车的方向走。
等回到马车上,木晚晚才问:“刚刚那两人是谁?”
“骞俊是骞朗的长兄,另一个不认识。”喻年声音淡淡,听不出对这两人是厌恶还是其他什么感觉。
木晚晚想起曾见过几次面的那个“骞朗”,不禁啧啧道:“难怪我看骞俊有些眼熟,原来是骞朗的长兄,他们也真是一对好兄弟,都像疯狗。”
木晚晚可记得骞朗每次都对喻年出言不逊,浑身长满了刺,逮着人就往人身上戳。
“骞俊一
直与我不和,骞朗大约也是受了他的影响才会如此。”
“他针对你,该不会是在学院的时候,你处处压他一头,让他羡慕妒忌恨了吧?”
喻年仔细回想了一下几年前的事,竟发现许多都不记得了,更别提能想起骞俊为什么喜欢针对他了:“不太记得。”
“那肯定就是因为羡慕妒忌恨了。”木晚晚坚信她相公这么好,不喜欢他的人,肯定不是因为得不到,就是因为比不上。
“他们应该也是来参加百花宴的,到时候免不得会再见他,他这个人记仇,下次再见,我们需小心些。”
“我才不怕他呢。”木晚晚想起骞俊刚刚被几句话气走的模样,忍不住更加不屑。
“虽然他不是官,但他的姨丈却是朝中钦天监。”
“你刚刚说骞俊没有官职,是他当年没考上吗?”
喻年摇头:“考没考上他都做不了官。”
“为什么?”
“因为他曾醉酒杀人。”
“杀人?那他怎么还好端端的在外逍遥?”木晚晚问完这句话,才发现自己问的问题多么可笑。
骞俊能逍遥法外,自然是有人帮他,至于是谁也不必猜,肯定跟那个钦天监有关,再说现在贪官这么多,随便塞点银子,只要杀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都可以随便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