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愚昧气死了:“各位,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们凭什么认为杨三郎是凶手?你们亲眼所见杨三郎杀人吃人了?”
虽然木晚晚只见过一次杨三郎,但杨三郎体格健壮,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健康,一点都不像患病的人。
除非她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凶手不是卟啉症患者,而单纯只是一个心理变、态。
可如果真只是一个喜欢吸人血的,那死者手指甲里发现的皮屑又如何解释?
再则,死者一个是醉鬼,一个是残废,均是没有太大反抗能力的人,凶手如果是杨三郎,杨三郎为什么要挑这两人当目标?
那哑巴张还是个倒夜香的,身上脏兮兮的不说,还一身病。
所以木晚晚可以肯定,凶手绝对不是杨三郎。
众人被木晚晚的话问住了,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竟是都拿不出证据。
最后只能说:“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就是啊,杨三郎还吃死胎死婴。”
“我看杨三郎就是死的东西吃腻了,想吃活的了。”
听着这些越来越
离谱的话,木晚晚只觉得封建迷信真让人头疼。
“这么说你们怀疑杨三郎是凶手,全凭你们听来的和你们自己臆测的。”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木晚晚侧身对丁钱说:“大人,我们走吧,只管在旁边看看到底谁敢防火烧房杀人,你只管见一个抓一个,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大人将人带回去就可直接判刑,还省了开堂审判。”
丁钱瞬间了然木晚晚话里的意思,双手一挥:“都让开,在旁边看仔细了,是谁放的火,烧了多少东西,是否死人都给记清楚了,到时候本官可要以此度刑的。”
官兵听话的撤到两侧,不再阻拦这群张姓人。
可没人阻拦后,这群人反而怂了,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个敢带头防火或者破门而入。
木晚晚见这招管用,心里终于放松了许多,她刚刚还真挺怕这些人会没脑子的直接防火。
整了整情绪,木晚晚继续大声说道:“各位,我知道现在关于吃人恶鬼的谣言让洛阳城里人心惶惶,我希望大家相信官府,相信丁大人,不出三日,定能抓到凶手。”
有人凄凄道:“还要三天啊,那我们这三天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