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按着抗议的肚子走了。
等小青和木晚晚吃完后,喻年也回来了,小青自动收拾了东西出去,顺手帮两人关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后,木晚晚不禁又想起白天洗浴的事,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喻年很淡定,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为了缓解尴尬,木晚晚决定一起聊点正经事:“相关,案件调查得怎么样了?”
“已经排查过张三身边的所有人,有三个嫌疑人,但他们都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他们的动机也不至于要张三死。”
木晚晚皱起了眉头:“那这个案子岂不是没有调查方向了?”
“张三平时最爱逛花楼,我和丁县令怀疑张三也有可能是被花楼里哪位姑娘的恩客杀的。”
“张三死的那天,他是从花楼里出来吗?”除了这个,木晚晚实在想不到张三为什么半夜出来。
“没错,更夫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但有另一个酒鬼来报案说他好像看见了凶手。”
木晚晚来了兴趣:“看清楚是谁了?”
“没有,只说看见凶手吸张三的血,丁县令不相信,
怀疑那人是喝多了看岔眼。”
木晚晚却忽然拍桌坐起:“不,他应该没看岔眼。”
“什么意思?”
“我今天从地窖里带出来的那张纸呢?”
喻年拿出一本书,从书页里翻出那张被整齐叠好的纸。
“我用尺子仔细量过张三和石子风身上的撕咬痕迹,从齿痕、齿距和牙床大小可以确定,他们确实不是同一个人所杀,所以可以确定张三的死,是有人模仿前者作案。”
“另外,我还在死者张三的手指甲里发现了不属于死者的皮屑,那种皮屑比常人的大和厚很多,应该属于患有严重皮肤病的人。”
“让丁县令调查一下张三身边是否出现过患有严重皮肤病的人,如果没有,那么张三手里的皮屑很可能是跟凶手搏斗的时候留下的。”
“好,我明日跟丁县令说。”
“如果这种皮屑真是凶手的,那凶手杀死张三的很大可能就是为了吸张三的血,而不是为了报复。”
喻年一顿:“为了吸血?”
“现在还不好确定,等调查清楚皮屑的来源再说吧。”
县令府里不少人为了这个诡异的案子夜不能寐,洛阳城的另一个角落里,却有人正陷入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