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虫粉。
数量不多,正好一小碗。
木晚晚找来之前做过实验的那只公鸡,发现它被咬过的脚已经完全好了,整只公鸡跟个没事公鸡一样。
为了实验结果更准确,木晚晚抓着鸡带上点毒虫粉去了田里。
在草丛阴凉的地方找,很快就找到了毒虫窝,抓来一只咬了一口公鸡的鸡冠,本想将毒虫放回去,结果毒虫受不住阳光的照射,咬完公鸡就死翘翘了。
等公鸡的鸡冠开始快速膨胀肿大,木晚晚赶紧将鸡冠划破一点口子,然后将毒粉撒在上面。
静观其变了一个时辰,木晚晚她们终于看到公鸡脑袋上的肿胀消失,除了鸡冠山有一个被她划开的小口还没愈合,又跟一个没事儿公鸡一样了。
胡大夫眼前一样:“果然!晚丫头你怎么如此聪慧!”
昨日听了木晚晚说以毒攻毒的事后,还有些不确信,可亲眼见到后,他剩下的只有欣喜和感叹了。
欣喜祠堂里的那个喻鼎终于不用锯掉一条腿了,而
毒虫带来的祸害,也有了解决方法。
感叹的是后生可畏,他果然是老了!
喻风找到木晚晚和胡大夫时,已经急得满头大汗,说话都有些磕巴了:“不好了,胡大夫你快去祠堂看看,喻鼎大哥快不行了。”
木晚晚和胡大夫听后,均是一惊,连忙赶到祠堂。
只见枸杞脸色煞白,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喻鼎的妻子在旁边哭的双眼红肿,扯着枸杞的手又打又骂。
“你们不是神医吗?为什么不救救喻鼎!”
木晚晚面色一凝,类似这样的情况,她在前世没少见。
很多时候医生不是不救病人,而是无力回天,而往往病人的家属却将一切都怪罪在医生的身上。
“嫂子,喻鼎大哥还没死呢,你还在闹,是想妨碍胡大夫救人,让喻鼎大哥死得更快一点吗?”
她的语气很冷,吓得喻鼎妻子一怔,然后满脸惊恐的松开了枸杞的手。
“不,我没有,我不是……”
村长烦恼的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对喻风说:“将人带出去,在这闹什么闹。”
喻风将哭哭啼啼的喻鼎妻子带走了,祠堂终于安静下来,吓得不轻的枸杞苍白的脸色也得到了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