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可以？”人鱼眨眨眼，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秋辞暮：“……”
他绞尽脑汁组织语言。
“因为人类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你刚才的这个动作是伴侣之间才会有的。”
他认真回答着木辞晚的疑问，怕人鱼不明白人类社会的规则，又做出这样的事来。
怀中的人鱼偶尔懵懂，偶尔精明，就连他也分辨不出对方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只能将这一切都归咎于不懂得人类规则方面去。
就像是宠物一样，不会计较这些。
木辞晚要是知道这人还想把自己当宠物，她一定将人压在身下酿酿酱酱，不过她现在还在装一只清纯可爱懵懂无知的小人鱼，于是她眨眨眼睛，回答着：“可是我是人鱼，不用遵守人鱼的规则，况且我喜欢你，随时可以和你成为伴侣。”
秋辞暮：“……”
他看着怀里的人深吸一口气，随后直接将她放进了水池之中，他的衬衫低落了一两滴说在地上，和地上的水滩合成了一团。
他垂下眼眸看向木辞晚：“你不用伪装了，我知道你都懂。”
之前还抱有一点侥幸，但是木辞晚这句话说出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在伪装。
或者说他的直觉告诉他，对方不应该是这样一个性格，而应该更加自信骄傲聪明，做任何事都会运筹帷幄的感觉。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分明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对方却总给他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所以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他总会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木辞晚眨眨眼，没想到就这么被拆穿了，不过没关系，这都不是事儿。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或者秋元帅想要实际证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