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玄尊钟离权灰白的眉头微皱,他感觉到大地深处土能量流动的方向有些不听使唤,这是十来年都不曾出现过的状况,让他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年老了,是不是将咒语的音节念动错了?
就在钟离权有些犯迷糊的时候,他陡然感应到从脚底传来了一股冲天的戾气,这一股冲天戾气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当他刚刚感应到的时候,便撕裂了坚硬的岩石地,如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一般刺向他。
悚然变色,开泽系玄尊钟离权已没有闲暇将失控的“地裂术”拨乱反正,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陡然到来的危险上,那一股撕裂了岩石地的冲天戾气,呈现出血红的颜色,匹练一样往他脚心刺来。
钟离权心叫一声不好,仓惶间猛地拔地而起,利用漂浮术直往上空飞去。与此同时,钟离权急忙念动起“大地铠甲”这个开泽系防御玄术,浓郁的土能量疯狂的从四面八方往他身上汇聚来。
一个灰褐色纯粹由浓郁土能量凝聚而成的铠甲,瞬间覆盖在了开泽系玄尊钟离权身上,一个十倍的鬿术也被他释放出来,仅仅笼罩在他脚底那块区域。闪电般高速飞冲的韦小宝,血滴爿就要刺入钟离权脚心的时候,忽觉压力增加十倍。冲天而起地速度不觉延迟了一刻,韦小宝当机立断,天精力疯狂灌注进血滴爿当中,本体则是猛然下坠。
血滴爿在韦小宝天精力的灌注下,陡然飞旋出万千血芒。在虚空一滞后不再受重力影响。以血溅八方由下往上的轰向了开泽系玄尊钟离权。
钟离权神情骇然。匆忙间已没有时间再次念动一个开泽系玄术,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玄术棍使劲全力往下砸去,他手中地玄术棍内同样凝结了浓郁地土能量,变得硬如最结实地金刚石。
……
在一阵刺耳之极的金戈交击声中,钟离权的那根玄术棍被血滴爿绞成粉碎,最终已成了强弩之末的血滴爿,依旧执着地轰击在钟离权的身上,将被“大地铠甲”覆盖的钟离权笼罩其中,最后释放出余力没入钟离权体内。
钟离权大地铠甲没有任何的伤痕,可血滴爿内一缕缕寒气却透过了大地铠甲的物理防御。直接没入了钟离权的老朽身体,开泽系玄尊钟离权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眉毛陡然间结冻。
在钟离权的身旁,一些随着而来的高手,直到这个时候才陡然反应过来,一
瞬间各种玄术还有武器纷纷轰向了血滴爿,血滴爿蟒蛇一样蜿蜒行进。避过了大部分的攻击。陡然没入大地消失无踪。
“轰隆隆……”
于此同时,地动山摇的轰鸣声猛然从他们脚底传来。那些站在地面上的玄功士和士兵一个个身子不稳,开始东倒西歪的乱晃,陡然间,成百道地突刺像是剑芒一样裂地而出,将一些猝不及防地士兵玄功士扎死。
在剧烈地轰鸣声中,大地陡然裂开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沟壑,深不见底地沟壑吞噬了几十条性命。
一时间,以钟离权为中心的区域,反倒成了大地裂术的最主要承受点,在轰鸣声不断有人被这个威力惊人的开泽系玄术杀死。
被寒气侵入身体的钟离权,能够感应到体内乱窜的寒气,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由春天成了寒冬,手脚陡然间变得有些僵硬麻木,冷的他浑身冷气直冒,头发和眉毛竟已有了冰冻出现。
脚底不可能出现的反常动静,钟离权显然也发现了,可惜这个时候被寒气搅的手足冰冷的钟离权,根本无法压制住脚下的异常,只能够浑身抖颤的看着由于他的地裂术造成的己方巨大伤亡。
“玄术师大人,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名苍明圣楼的苍明圣骑,被一个白衣祭祀从深渊中拉扯上来,他愤然望着头顶悬浮虚空的钟离权,责问道。“咔咔,咔咔……”钟离权心中大急,试图解释这一切并非他的过错,可惜一张口发出的却是这种抖颤的哆嗦声。
“玄术师大人是不是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