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司机迅速发动跑车,送他们前往最近的机场。
下午四点的时候,他们乘坐着前往通州的飞机,出发了。
……
林非蹲在洗手间门口,后面的洗手间里,梁艺浔整个人趴在洗手池上,看上去都快脱力了,忽然一阵恶心感翻上来,顿时又吐起来。
“我说好歹你也是个有钱人,能不能别这么丢人?”林非手里拿着在机场买的保温杯,另一只手扇着红木折扇——梁艺浔嫌弃这东西不好看,给他买了一把折扇。
“我也没办法……这是……遗传的……呕……”梁艺浔吐着吐着声音就带哭腔了。
“……”林非有点牙疼,这才硬气了多久,怎么又快哭上了?
真麻烦。
又折腾了半个小时,眼瞅着已经11点了,万幸通州虽然靠近山区,但是城市也是二线的,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就一点灯火看不见,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各色的霓虹灯照耀着。
“走吧,今天已经这么晚了,就先找个地方睡觉吧。就你吐了这么久,也该吃点东西。”林非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枸杞茶。
梁艺浔摸了摸肚子,现在的确是感觉非常的饿。
“这边有家馄饨店,进去吃点馄饨面填填肚子吧。”林非带着梁艺浔走进了馄饨店里,要了两碗馄饨面,一边吃饭一边琢磨着下面的计划。
“人在考古队里,集体失联了……上面估计也知道了,现在那片区域绝对已经被封锁了,想进去就是个问题。”林非不太清楚中央的人对于“门”了解了程度究竟有多少,不过戒严是肯定的,就以他经手过的几扇门来看,没有一扇门后面是好东西。
“就在城南的城隍庙里……”
林非陷入了沉思。
梁艺浔低声说道:“林哥,楠楠说,他们是发现了一件没见过的特殊瓷器,具体年代分析不出来,光谱仪跟失灵了一样,样式和工艺都没有见过,后来发现以前在城隍庙庙会的地摊上也出现过类似的工艺品……”
“有照片吗?”
“没有,这个说要保密……不过我听楠楠说,那瓷器是很小的,一个看上去很诡异的头像。”
林非有点诧异:“瓷雕……乾代开始有专门从事陶瓷雕刻的手工艺匠人,但是具体源头恐怕在瓦罐陶制作之前。”
“一个诡异的人头瓷雕……光谱仪没有办法剖析,风格和工艺也都没有见过,可能性有点多,今天晚上不睡了,我们去一趟城隍庙,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林非三口两口吃完了碗里的馄饨面,结了帐,带着梁艺浔离开了店门。
“秦哥,那警察怎么办?”
林非头也不回:“小问题。”
梁艺浔选择相信林非,他说问题不大,那就没有问题。
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城南下车,林非望着不远处被封锁线笼罩在其中的城隍庙,若有所思。
“跟着我走,不要出声。”林非一手保温杯,一手折扇,带头走在前面,梁艺浔把疑惑憋在心里,埋头跟在后面,两人越走越近,很快就到了警戒线外面,几步之外就站着几个警察。
梁艺浔有点慌,但还是牢记了林非的话,没有说话,跟着一起跨着步子越过封锁线,奇怪的是,那些警察好像看不见他们一样。
林非向前走去,这座城隍庙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是看上去曾香火鼎盛,三道黄铜铺首的朱漆实榻大门依次矗立,整座大门不仅庄严肃穆,十分精美,依稀能在边角找到残留的金箔。
大门的正中是一幅《通州城隍庙》金字大匾,大门前有一对巨大的石狮,扬头瞪目,风采奕奕。
“门上锁了……不过问题不大。”林非随手拂过大门上的大锁,无声无息中锁就开了,林非轻轻地开门,带着梁艺浔走进门里,又把门合上,回头望着面前长长的仪道:“如果这里有’门’,那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