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易转过身,靠在阳台护栏上,注视着有些不知所措地将自己藏在抱枕后面的江粟,歪着头露出了一个贱兮兮的笑容:“别误会,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性冷淡,只是单纯时机不对。”
江粟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鼻音,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别的什么,掩耳盗铃一样用抱枕挡着脸,但那红润的耳垂已经将她出卖的一干二净。
还挺可爱。
秦易恶趣味地轻笑了两声,就见江粟直接缩进了被窝里,团成了一个小包子。
嘎哒。
机械表的时针指向了十二点。
这一刻,是旧时代的句号,是新时代的第一笔,而那颗周磐口中的灰色流星没有失约,突兀地出现在了天边。
那是彗星吗?不。
那不是。
那是——自神国坠落人世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