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公司，现在在做销售业绩，这是她赚来的钱付的首付。”袁佩佩冷笑，“可我又不是傻瓜，什么样的买卖能让她一个囊中羞涩的人突然买了这么好地段
的房子。后来，我也去查了一下，她所说的公司就是这一家。”
袁佩佩显然有备而来，她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盛发有限公司。
巫凡心和郁修交换了一个眼神。
之前查巫暖暖的时候，这个盛发公司也在可疑名单之列，只是按照顺序排查还没有轮到它。袁佩佩的出现，刚好缩短了时间。
袁佩佩继续说：“这家公司成立于三年前，是个经营到现在还算中规中矩的小公司，每年业绩也不会超过一千万。这样体量的公司，更不可能给巫暖暖这么短时间里这么多提成了——所以，巫暖暖在撒谎。”
“你知道她平时都跟什么男人来往吗？”
“她身边缺男人吗？”袁佩佩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问题，不由得嘴角咧开，“巫暖暖从来不缺男人的，光是平时在约会的就有三四个。不过，没有具体看出她对哪一个特别有好感，大约都是暂时性的饭票吧。”
巫凡心了然点点头：“看样子，这里面没一条大鱼，所以她并没有放在眼里。”
袁佩佩：“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我碰到过几次她打电话时语气的改变，不像是跟这些男人说话的态度，而且，她每个周三周四的晚上都拒绝一切约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我曾旁击侧敲
的问过她，但是她说给自己报了瑜伽课。”
巫凡心眯起眼眸：“瑜伽课？”
“关于这一点，我没有去验证，也没有验证的必要。”
确实，站在袁佩佩的角度，一个互相利用的假闺蜜周三周四的晚上干什么，其实并不在她的关注范围内。
袁佩佩深吸一口气，“我很快就要出国了，之前对你造成的伤害，不管真心也好，迫于无奈也罢，我在这儿恳切的说句对不起。想必日后等我回来，云州也早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天下了。”
郁修语气淡淡：“你现在也无法说了算。”
袁佩佩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笑容苦涩：“是啊，也对。”
她沉默几秒，突然盯着巫凡心，“所以，如果你彻底毁了巫暖暖，到那一天麻烦给我发个邮件。我自己办不到的，我也希望你能做到。”
巫凡心笑了：“你现在的心态算什么？弃恶从善？”
袁佩佩咬牙切齿：“不，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聊完的时候，双方没有过多的寒暄话别。袁佩佩留下了一张名片，一条周三周四有用的信息，还有一份关于巫暖暖买房子时办理款项的漏洞证据。
可以说，巫凡心这一趟满载而归。
回到家，她还在感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厉害了啊，袁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