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穷困潦倒不说,还落魄到无家可归,乞讨为生。
杜思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姜春幽幽地睁开眼睛,对上杜思渊不可置信的看着杜思渊,喃喃低语叫喊,“少将军?”
“是我,姜春。”杜思渊握住姜春的双手,给予他肯定。
“少将军,真的是少将军,呜呜……”姜春确定不是做梦时,喜极而泣。
“你别激动,我就在这里。”
“呜呜……好啊好啊,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少将军,了却了却一桩遗憾了,可惜老将军的,属下没能见着最后一面,委实遗憾。”
姜春又哭又笑,又高兴又难过。
“姜叔,你别说话了,我带你去看看大夫。”姜春说完,将人抱了起来,往就近的医馆而去。
两个男孩眼里的也有了希望,安静地跟在杜思渊身后,看上去乖巧安静。
杜思渊接连找了好几个大夫,得到的结果均是不容乐观的,“什么叫准备后事?我需要准备什么后事?你看都没看,就听他咳嗽了几声,就说他得的是痨病?”
“你看了吗?你把脉了吗?你望闻问切了吗?你如此草芥人命的态度,你堪称为大夫吗?”杜思渊眼眶微红愤怒地指责大夫。
“我爷爷不是痨病,我们一直跟着爷爷,我们都好好的,爷爷不是痨病。”
两个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解释,奈何怕死的大夫压根不听他们解释,直接将他们给轰了出去。
最后,医馆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在熙来熙往的大街上宣称,痨病是传染病为由,本着为民众负责的话,将医馆摘得干干净净的。
杜思渊要不是还抱着姜春,又担心无意中伤到孩子,他定会拆了医馆不可。
想当然尔,无良庸医此话一出,他们两丈之内的人群都离得他们远远的。
杜思渊无法,将姜春带回了镇上的家中,让属下,去军营找军医来。
“姜叔,你且安心地在此住下,一会军医就到了,定能医好你的病,你定不是甚痨病,要不然这两个小子能如此康健?”
杜思渊宽慰姜春,让他安心在府里住下。
“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