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等着。”
林坤餍足的随意搭了一件衣裳遮盖着,全然不顾小姑娘脸上的泪水,眼中的绝望,以及小姑娘一身的鞭痕,和被刀子割破的地方鲜血顺着肌肤,沾染在床上。
将雪白的被子和床染红了,像极了新婚夫妇的鲜红的婚床,刺眼又极具残酷。
小姑娘拿起林坤遗落的匕首,毫不手软地对着自己的脖子划了下去,任由喷涌而出的鲜血流尽。
小姑娘嘴角微微往上弯了起来,瞳孔里已没有了绝望,取而代之的是解脱。
“你最好真的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不然,黑狼居就是你的归宿。”林坤恼怒地将茶杯扔向来人。
来人头也不敢抬,缩着身子,双肩抖动着,显然吓得不轻。
“快说。”林坤见来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被打断好事已然很是不爽,来人只跪着不说来意,本已暴怒的心情,此刻更是烧了起来,到达了顶点。
来人抬起头,偷偷摸摸地喵了在场之人一眼。
林坤杀意泛起,冷着脸,茶壶飞奔至来人头上,“快说。”
来人被惊吓得失语了,嘴巴张了又张,硬是发不出一个字。
林坤见状,暴喝一声,“将他拉去黑狼居,还有派人去猪槽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若无大事,最好不要来打扰我,否则,他就是前车之鉴。”
林坤挥了挥手,就有人将来人拖出去了,拖拽的地方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爹,是不是真的?”林雪梅脸色铁青的直接冲了进来,不管不顾的就质问了起来。
“这才天擦亮,什么真的假的。”今儿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发生了大事了一样。
林雪梅斯歇底里地冲着林坤吼叫了起来。
“你自己去猪槽看看吧!你去看看林明威在干什么蠢事?我们林家毁了,我也毁了,棋儿也毁了。”
“我还有脸出去吗?我是没脸在府里待着了,我带棋儿回县里了。”
林雪梅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林坤不以为意,能出什么大事?有什么大事林家摆不平的?就算林家摆不平,这不还有陈永年吗?
撇开女婿这一亲属关系,就是每年孝敬他的金银,他也得帮着摆平了。
但林坤还是叫人找管家,去猪槽看看。
林雪梅刚踏进梅花院,就看见靠在柱子上假寐的施卡,脸色铁青的冷声说:“直接将棋儿打包上马车,我们现在此刻马上就回县里。”
林雪梅说完,抬脚进了后院,压根没注意到,施卡哆哆嗦嗦的双腿,以及浓重的黑眼圈,还有气息不稳的踹气声。
施卡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盯着云家村方向,今日之耻,他一定要讨回来。
只要想到昨夜他不受控制地与母猪深入交流的场面,他还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羞耻与难堪在心里拉扯,最最可恶的是,他还回味其中。
要不是他内力深厚,尚且还有一丝理智在,今晨被人发现围观的人就还有他,奇耻大辱怎可忘?